啊,有意思。
看着她的这个举动,我不由得大笑起来。
在这之后,我几乎每天都去找她。
喝酒能彰显一个人的器量,我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她才显得那么夺目,合我心意。
“大人,可否告知妾身您的名姓?”有一次,她轻柔的问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知道我的名号。”我嗤笑一声。
“您明明知道,妾身问的不是这个。”
“嚯?”我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想要知道我的真名吗?”
她却不语,只是默默放下了酒盏,微笑起来。
“怎么?”
“不,只是,我不能再喝了。”
“你可骗不过我,里羽,你的器量可不止如此。”
“也许吧,只是,”她垂眸,白皙的指尖在酒盏的边缘划过,“再喝下去的话,就要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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