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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之羡的话就如同一阵龙卷风,将凌渊体内的心肝脾肺肾都卷得移了位,那感觉实在说不清。
凌之羡换了种药膏,敷在在凌渊的腰侧,那里被掐得已经显出青印来,到晚上估计就会青紫得厉害。凌之羡用掌跟揉开药膏,一面闲闲说道,“你小时候身体并不好,虽然后来医生说你没事了,但我总是担心万一你突然又复发了怎么办,因此一直有派人偷偷跟着你以防万一。知道你那天请病假,我吓了一跳,所幸你只是偷跑来学校找我。第二天你一个人跑去凌镇山那里,这太不寻常了,阿渊你明明很怕他。所以你前脚离开家,我后脚也去了。”
凌渊将头埋在手臂间,耳尖却透出红,现在听来那时候的自己简直是幼稚得不行。
“其实我还是有点意外你会去找凌镇山说简雅静的事,阿渊那时候还小,平时又那么乖巧。凌镇山对此说你是只养不熟的小狼崽……”
“不是的,我没有想害你!”凌渊打断,慌忙转头解释。
“我知道,躺好别动。”凌之羡手上不停,道,“你是我的弟弟,是我亲自教大的,我从来没怀疑过你会背叛我。我那时候想,如果你真是只披着羊皮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