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淡惯了,纵使心中高兴,面上也是淡淡的:“他亲自说的,很明确地表达了这个意思?”
“对啊,”苏论千惆怅地叹了口气,“你别看他乖巧腼腆的样子,这些都是装给外人看的,他小子主意正着呢,认同了的事,你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难改变他的主意,我可不想到时候满世界地看着褚言去抓我那逃婚的傻徒弟。”
苏论千看人本来就准,和观止有朝夕相处了两年多,对于这个徒弟,苏论千还是很了解,别看他特乖巧特无争的一个人,心里为人处世都有他自己的那一套,轻易不会被人说服。
而且,这小孩鬼精鬼精的,想想当年的马宏璋,那小子还在镇守森林边界的部队里煮饭呢。
当时倪牧查出来观止被绑架与马宏璋有关,是他提供的消息,倪牧问他想怎么处理,观止刚得知国家正在征兵,就请倪牧把他弄去了边界的部队里当炊事兵。
反正他自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