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七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他根本不能想象自己到底是怎么被这家伙给连夜运出城的,他这么大费周章到底又有什么目的?沉浸在惊愕中的他连沢田纲吉什么时候掐住了他的下巴都没感觉到。
“之所以要蒙住你的眼睛……呵。”沢田纲吉轻轻吻了一下斋藤七的右眼,笑声里包含着一丝讽刺,“那是因为阿七你说不想再看到我这张脸,让我别再出现在你面前啊。”
斋藤七楞了一下,昨晚断片的记忆重新清晰起来,拼凑出一个完整而荒诞的真相。
这家伙,该不会因为他的话而想要……
“至于手铐的话,当然是为了……”沢田纲吉印证的他的猜想,“是为了让阿七你永远待在我的身边,哪儿也去不了啊。”
斋藤七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他没想过自己一时的意气之争会引起这么严重的后果,也没想到阿纲竟然干得出非法囚禁这种事。
沢田纲吉将斋藤七的身体搂在怀里,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慢慢爬上了他的脖子,微微施力,虎口卡在了咽喉处,斋藤七不由僵住了身体不敢乱动。
对于他们这种常年和死亡打交道的人来说,脖颈这种脆弱而致命的部位他们向来是不会让人触碰的。即便是他从不设防的沢田纲吉,在被他握住脖子的瞬间还是会感到些许不安。
尤其是现在的阿纲给他感觉不同以往,正处于一种攻击性十足的危险状态,所以他不得不考虑沢田纲吉就此掐死他的可能。
好在沢田纲吉没有直接动手,只是手指在他的喉结来回抚摸着,然后在他稍稍松口气时,突然凑到他耳边,用略微嘶哑的声音小声说道:“其实我本来打算毒哑你的喉咙的,这样的话,你就再也不会说出让我讨厌的话了。”
感受到怀里的身体一阵轻微的瑟缩,沢田纲吉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幸福感,他既为斋藤七对他的畏惧而感到难过,又沉迷于自己能够轻易地牵动他的情绪所带来的愉悦。
理智叫嚣着他应该立刻停手,但内心深处的恶魔却又以美酒和玫瑰诱惑着他,让他对自己不听话的恋人做一些更过分的事,让他在恐惧与痛苦中将自己的名字刻入灵魂。这样想着,沢田纲吉暖棕色的眼眸渐渐蒙上一层黑雾,感觉诡谲而阴沉。
斋藤七看不见,但他能明显感觉到沢田纲吉的气息变得不稳了,为了避免事态变得更严重,他急忙把昨晚的真相和盘托出。
“阿纲,昨天晚上我说的话都是骗你的!我从来没讨厌你,也没有想要和你分开的意思,是因为……”
“够了,阿七。”沢田纲吉打断他的话,原本温柔的表情因褪去了笑意而显得冰冷,“为了让我放下戒心所以不惜对我说谎吗?”
“不是,我……啊!”斋藤七发出一声痛呼。
沢田纲吉没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低下头去张口咬住了斋藤七的肩膀。几乎是毫不留情地用力咬合,就像狂暴的野兽将獠牙深深刺入猎物的皮肤,他一滴一滴吮吸着伤口处溢出的鲜血,看着斋藤七因痛苦而发白的脸色,他既心疼又满足。
他脱下鞋子,爬上床坐在斋藤七旁边,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轻轻舔舐着他自己的牙齿制造出的伤口,像是一只收起利爪的温顺的狼,将之前粗暴的一面藏在背后。
“阿七,就这样好不好,就这样待在我的身边?”沢田纲吉蹭了蹭他的脸,柔声问道。
“不…唔。”话没说完,斋藤七的嘴被堵住了。
沢田纲吉用嘴唇封住了斋藤七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他的手臂稍微用了些力,便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绵软无力的反抗。
可惜这次,我不会再给你拒绝的机会了,沢田纲吉想到。
斋藤七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重重地磕在床头,突如其来的震荡让他的大脑产生了轻微的晕眩,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凉凉的,他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而另一个人则翻身骑坐在他身上。
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斋藤七挣扎得更剧烈了,可惜他的挣扎不仅没有把他从这样不利的局面中解救出来,反而还激怒了压在他身上的人。
没有任何的前戏,身体就这样被猛烈的贯穿,斋藤七的大脑出现了瞬间的空白,紧接着发出一声惨烈的呼喊。
“阿七,不要离开,就这样和我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沢田纲吉把头埋在斋藤七的胸口,闷闷的问道。
“不要,哈啊,你给我滚开!快点放了我听到没有!”斋藤七的语气里满是被冒犯的羞恼。
沢田纲吉紧扣住他的肩膀,又是用力的一挺。
“那么现在呢,你同意吗?”他再次问道。
“滚、唔,滚蛋!”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
沢田纲吉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同一个问题,每当得到不是他想要的回答时,等待斋藤七的便是如同惩罚般的冲击。
这不是灵魂和ròu_tǐ的结合,只是一场毫无温情可言的,残酷的拷问。
痛苦与屈辱轮番折磨着斋藤七。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向这个正对他施虐的暴君妥协求饶,可他却想要保留最后一丝硬气,于是备受折磨。
到了后来,他甚至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耳朵里是阵阵的轰鸣声,沢田纲吉的问话也化作了无意义的纷乱的杂音。他只能依靠本能条件反射似的拒绝着,然后换来更加无情的对待。
如果,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