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的眼神透露出来的意思很明确:是时候献出你的脑洞了,中岛。
中岛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
“其实,这一切都发生在十年前的那栋山顶别墅里,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接下来的故事太过狗血黄暴,被作者选择性屏蔽。
土方和银时维持着一副目瞪口呆脸听完了全程,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了,这下你们该信了吧。”冲田总悟高兴地拍手,“那我们就可以回屯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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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我们逃跑吧!”坂田银时对土方这样说道,而一向不屑于逃避的土方也在思考了几秒后点头答应。
不是土方变得没节操了,而是他们这几天过的实在不是人过的日子。
还真是把他们当虐待丸了啊!要不是他确定自己确实是欠了债,他早就暴走了!
由于能让冲田总悟听话的局长失踪,勉强能和他对抗的斋藤七也下落不明,真选组现在对冲田总悟唯命是从。
在冲田的威胁之下,组员们只好战战兢兢地合起伙来欺骗可怜的副长,让他以为自己是欠下了巨债卖身给冲田做小姓的。
至于无辜的万事屋旦那……冲田总悟表示,谁让小虐是你的童养媳呢,夫妻要有难同当不是吗?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土方和银时在冲田总悟的虐待下过上了生不如死的生活。
见此情景,组员们都在心里默默流下一滴鳄鱼的眼泪,他们才不会说看见平时老是凶他们的副长和总是给他们添麻烦的旦那被欺负,其实心里有一小丢丢的喜闻乐见呢。
制定了出逃计划的土方和银时趁着冲田睡午觉的当头,偷偷摸摸地逃出了真选组。到了大街上的两人进了一家拉面馆决定先填饱肚子然后再考虑今后该怎么办。
拉面馆里有些冷清,老板正在摆弄一台日久失修的收音机,看见两人进来了,老板微微抬眼,看起来并不怎么热情的样子。
两人看了看菜单,点了两份拉面。
没一会儿,两大碗拉面被端上桌放到两人面前。完成了任务的老板又开始拿起那台老式收音机开始翻来覆去地研究起来。
看着碗里鲜美面条,土方总觉得缺了什么。
他扫了一眼桌上一排五花八门的调料瓶,然后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其中的蛋黄酱将它挤了一点在面碗里。土方试探性地夹起几根沾有蛋黄酱的面条放进嘴里,然后露出了满足而幸福的的表情。
这简直就是味蕾的革命!
尝到了甜头的土方立马拿起蛋黄酱瓶开始疯狂的往碗里堆砌着。
目睹了这一切的坂田银时捂住了嘴:“……呕,呕。”
奇怪,他为什么会觉得好恶心?
到门外去吐了个痛快的坂田银时用袖子擦了擦嘴,等到他觉得自己已经基本适应了这种让他胃里翻滚的味道以后,才踱着步子一步一步挪过来。
“对了,小虐,我刚才在外面的墙上看见了附近一家制造工厂的启事,我觉得我们可以去应聘看看。”
应聘工作吗?土方停下了进食的动作,开始考虑这一建议的可行性。随即他又想到了自己欠下的天价债务,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放心吧,小虐。只要我努力工作,一定可以还清债务,帮你赎身,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感受到土方的低落情绪,坂田银时直视着土方的眼睛郑重地说道,表情是难得一见的认真。
正在拨弄收音机的面店老板随手调到了个音乐台,老式收音机在发出一段短暂的杂音后喀噔一声,放出一首东方民谣:
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
不知道是被银时的发言还是被这谜之应景的歌词给囧到,土方夹着烟的两指不受控制地一抖,烟灰顿时准确地洒落在了拉面上。
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失忆的坂田银时褪去了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废柴大叔样,原本因失去记忆而软弱迷茫的眼神也因为找到了奋斗的目标而变得坚定起来。
对上银时的似乎闪动着光芒的猩红色眼眸,土方眼皮一跳。当然,他不是被银时给帅到了,而是……
土方揉了揉太阳穴,又看了眼碗里已经被糊了烟灰不能再吃的拉面,语气十分不爽:“喂,你还真把我当你的童养媳了啊?”
去他的赎身,去他的过好日子!
坂田银时一点也没注意到土方的糟糕心情,他的重点已经完全被带到土方话语中的童养媳三个字上了。
童养媳啊……
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羞羞哒的事情,坂田银时微微抬眼偷瞄了一下坐在他旁边的土方十四郎。看着那个人精致的五官和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带着厉气的凌厉眼神,坂田银时低下头,老脸一红。
虽然看起来很凶悍的样子,不过如果是自己的童养媳的话好像也不错啊毕竟长得挺好看。
看着坂田银时明显又陷入奇怪的幻想一副想入非非的样子,土方嘴角一抽,“你又在想什么?”
“没什么,”坂田银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声说着:“只是觉得有你这样的童养媳还真是不错。”
土方眉头一跳,他强忍着想要把眼前这个人暴打一顿的冲动,咬着牙说道:“……都跟你说了我不是你的童养媳!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坂田银时无视了他的话继续说道:“虽然我们现在过得不太好,但只要想到要和你一起努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