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在逗我?”
“哈哈,被你发现了?开个玩笑让气氛轻松一下嘛,哈哈哈哈哈!”
“……”
“西奈。”
“喂喂喂喂喂喂——玩笑而已啊玩笑,刀过去一点啊!啧,银桑的过去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幽默细胞啦,无趣的银桑就像没浇红豆的红豆盖饭、不放菠萝的菠萝饭、没有八宝的八宝饭一样索然无味哦!”
“说到底不就全是白饭而已吗!”
“诶~这才对嘛,good job!”
“你们在小看白饭吗?就算是白饭也有尊严的啊混蛋,只要你认真咀嚼,它也是可以分泌出甘甜的酶的,人家也是有甜味的,完全不会输给那些碳水化合物的啊岂可修!”
“你是哪里来的生物老师啊?!”x2
少年银时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然不知不觉被成年银时将主题带跑偏了,果然印证了那句千古真理:
姜,还是老的辣啊╮(╯▽╰)╭。
虽说插科打诨了这么半天,众人被坂田银时牵着鼻子走几乎忘了初衷,不过银时不愧是靠嘴皮子在敌阵中七进七出所向披靡的男人,最熟练地技能就是抓住对手话语里的漏洞反击回去,本来已经七零八落的肃杀气氛因他一句反问而重新紧绷。
“什么叫‘过去的你’?”银时眯着眼睛,语气中带着些微不确定。
坂田银时一噎,妈蛋他还以为终于蒙混过去了,果然不能小视英明神武别具匠心明察秋毫的“我”呀~
新吧唧的眼镜:你这荡漾的自白是想表达什么呀啊啊=皿=!
“咦,不是银时你的亲戚吗?”
提问:什么叫猪一样的队友?
答:比如说在即将诈出情报的关头完全抓不住重点还致力于带跑主题一百年的家伙。
银时生啃了桂的心都有了。
“不对呀桂先生,就算是亲戚也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吧,那种情节只有在电视剧里才有呢。”一人有模有样地分析道。
桂认真思考:“唔,不有老话是说外甥像舅吗?”
银时怒而摔刀:“像你妹啊,银桑到底有没有亲人你这家伙还不知道吗,耍我啊混蛋,你是要装傻到什么时候啊,干脆抱着这个梗一起老死算了!”
“诶?”银时事不关己地挖着鼻孔,“还不兴人家是你失散多年的哦哆桑什么的啊?”
银时吼:“你这可疑的家伙闭嘴!”
头领乙小心翼翼地举手说:“呃,会不会是忍者易容的……呢?”
此人话音未落,就看到银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坂田银时,然后伸爪去揪他的脸:“混蛋家伙,给我露出你的真面目吧!”
坂田银时当然不依,一手推远对方的脑袋一手架着他的胳膊,抬脚便踹:“银桑我的脸从一生下来开始就这么英俊潇洒了,如假包换,根本不需要易容啊白痴!”
银时也不甘落后,提膝格挡,顺势就借此压制住坂田银时的腿,同时自由的那只手混乱中直接掐进坂田银时的嘴角往上撕扯着,而坂田银时的双指则插-入他的鼻孔。两人各剩下的那条腿就在此方寸之地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攻防战。
眼睁睁看着精神领袖在面前滚来滚去上演泼妇撕裆的众人:妈妈请再爱我一次。
最后的最后,除了无神经的桂其他人都走了个精光,默契地蹲守在屋子四周望风,给他们留下一个可以尽情发挥的空间。里面精疲力尽的二人衣衫凌乱分坐两角,凶狠地盯着对方呼哧呼哧喘粗气,桂淡定跪坐,等着他们冷静下来,无论表情还是眼神都异常正直。
“好了,言归正传。”桂左右看看两人,道,“你们都是‘银时’吧,就算有各种可以解释的可能,但至少这点我还是能确定的。”随后转向坂田银时,“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嘁,一直状况外的人是谁啊,到现在了少给我装正经。”坂田银时翻了个大白眼,不期然瞥见对面的人也做了个同样的表情,不知怎的就怪别扭的。就算是自己,可要是做什么都和别人一个步调,说实话真挺不顺眼的啊。
抛开这些有的没的,对解释自己的存在这件事坂田银时再度犯了难,正如之前所说,他都没搞清楚起因经过结果,自己还云山雾罩呢好么,穿越时空什么的到如今的处境他都还不敢相信,指望谁能信啊!
想了半天想不通,坂田银时干脆就放弃纠结了,不负责任地说:“嘛,就是那样,有一部机器,它能带着人穿梭在时空中,无论未来还是过去。你的懂?”
又指指银时:“你的,过去。”再指着自己鼻尖,“我的,未来的干活。”
银时面瘫着脸,掏掏耳朵一吹指尖:“然后?”
“我想他要说的就是——他是从未来穿越时空而来的。”桂捏着下巴沉思状。
坂田银时差点蹦起来,惊呼:“卧槽假发你什么时候这么机智啦?!”
桂瞬间上前给了坂田银时一个上勾拳,然后转头认真望着银时:“现在我百分之百确定他不折不扣就是你了,银时。”欠揍的气质和手感完全一模一样啊。
“啊,是吗?”银时慢悠悠地挖着鼻孔,“不好意思证据呢?请用元芳体写一篇八百字的议论说明文陈述辩方观点,假发你怎么看?”
“不是假发,是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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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银时是“跨越时光自未来而来的人”意外简单地取得了所有人接受,正如某位卷毛同道所言:排除一切不可能,那么剩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