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周丽鸳亲昵地挽住沈水北的手臂,一脸娇笑,刀疤k一愣,又朗声笑了起来:“你个鬼灵精,果然大了,恒山都管不住你呀。”
周丽鸳随着附和笑笑,刀疤k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而后立刻有人将几瓶洋酒和玻璃杯摆上桌,刀疤k端起其中一杯,看向沈水北笑道:“来,靓女,初次见面,阿叔也没什么见面礼,饮过这杯,先前的事便就此揭过。”
周丽鸳面上的笑意一凝,咬着唇一脸为难的看向沈水北,沈水北见此暗暗压下怒气,便要伸手拿过桌上满杯的洋酒。
突然,一直在坐在一侧默不作声的陈风突然站起身来,抢沈水北之前拿过酒杯,笑道:“久闻k叔大名,我是陈风,k叔既然这么有兴致不如我来同k叔饮过。”
说着陈风将手中满满一杯的洋酒一饮而尽,刀疤k望向他目光闪了闪,敛了面上笑意,放下手中的酒杯,沉声道:“我在同靓女饮酒,不是同你。”
刀疤k话音一顿,又继续说道:“不过,早些年听闻青和帮的老虎收了个名叫阿风的大陆契仔(注)帮衬他发展大陆事业,想不到,跟到老虎混了这么多年,你竟一点规矩都没学会。”
刀疤k此言一出,周丽鸳立刻回过头眼神凌厉地看向沉下眼睑的陈风,心中瞬间明白了几分为何刀疤k会突然找人射杀他们,原来竟还有这层原因。
她就说,恒基同风阳合作的风声早就放出,鸿兴为何要到这时才突然发作,想必是刀疤k派人查到这层关系的缘故。
怪不得陈风会对沈水北留下来没有任何异议,怪不得他会这么大胆的只身陪她前来。
青和帮的老虎,绝对不是个会输给刀疤k的角色。
从香港回归后,各大帮派或多或少受到清洗,唯独青和帮不仅未有丝毫损伤,反而还逐渐渗透进大陆开展地下娱乐事业,想必少不得陈风的帮衬。
想到这,周丽鸳看向陈风的眼色又变了变,没想到,他会隐藏的这么深,自己的父亲竟然都没能将这层关系挖出来。
就在周丽鸳思绪万千的时候,陈风突然轻笑出声:“k叔说笑,阿风作为晚辈,见到k叔敬杯酒,也是分内之事。”
陈风话音刚落,突然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俯身在刀疤k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瞬间刀疤k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眼睛眯了眯,凶狠地望向陈风。
而陈风则一脸坦然地回望过去,丝毫不见慌张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 专登:故意
劲秋:很厉害
老豆:老爸
契仔:干儿子
话说,写黑帮写上瘾,准备完结后开个香港黑帮坑,哈哈哈。
☆、算计
昏黄的灯光下,刀疤k眯起双眼冷厉地看向坐在沙发中的三人,不愧是浸淫香港黑帮数十年的角色,单单一个眼神,便看的周丽鸳心头一跳。
见刀疤k这副模样,三人立刻好整以暇,做好了刀疤k会突然发作的准备,谁知刀疤k却冷不丁地笑了笑,眼角的疤痕皱成一片,却显得愈发可怖,他暗灭手中的雪茄,拿起桌上的酒微微抿了一口。
陈风见此翘了翘唇角,心中默默的松了口气。果然,他赌赢了。
刀疤k笑着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拍了拍陈风的肩说:“小子,不错,有几分本事,不愧老虎看的上你。”
陈风赶忙笑着回道:“哪里哪里,k叔抬举。”
刀疤k没再同他推诿,却满面笑意地看向了周丽鸳:“阿鸳,阿风不错的,考虑一下啦。”
至此,鸿兴彻底放弃了恒基这块手中的肥肉。
只是刀疤k这句略带调侃意味的话瞬间惹得周丽鸳面上升腾起一阵红晕,连连嗔道:“k叔你不要打趣我了。”
刀疤k见此哈哈一笑:“好好好,那你们慢慢玩吧,账算我的,我这个老人家就不陪你们年轻人了。”
说着,刀疤k站起身来,嘴边挂着还未收敛的笑意,深深地看了一眼随他一起站起身来的陈风,而后扭过头走了出去。
待看不见了刀疤k的身影,陈风才发现一直握成拳的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
他实在是下了一个很大的赌。
在赴约之前,陈风借助老虎的关系打探到了今晚鸿兴会在码头有一大批泰国来的货到港,他便差人买通码头管事,故意让那艘船不得靠岸,而后又派人同差佬透露了些许风声,若是刀疤k一旦对他们有任何动作,船一靠岸便是人赃并获。
他在赌这批货的分量与他们几人的性命在刀疤k的心里孰轻孰重。
他也在赌刀疤k对老虎究竟有多少忌惮。
毕竟即便是鸿兴,也已经今时不同往日。
还好,他赌赢了。
陈风回过头来朝沈水北放松地笑了笑,前一刻他心中的忐忑丝毫没有泄露半分。
沈水北若有所思的望了他一眼,显然她对刀疤k能如此轻松的放过他们还是抱有怀疑。
陈风坦坦荡荡地回望过去,面上没有丝毫犹豫,却也没有将事情真相透露给沈水北知道的打算,所有的算计和阴谋,在这一刻都已落幕。
沈水北似是察觉出了陈风的心思,默默低了低头,她选择尊重。
站在两人身后的周丽鸳反应过来,立刻拉着沈水北的手臂赶忙道:“我们快走,这里毕竟是刀疤k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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