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谢朝阳身后的柯子点点头,上前拖着已经瘫软的莎莎走出了包厢。谢朝阳笑着坐到沈水北身边,讨好道:“成吗?老佛爷?”
毕竟是谢朝阳生日,沈水北不想抹了他的兴致,笑了笑:“朝阳群众的眼神也不都是那么雪亮啊,找的什么玩意儿啊都是。”
沈水北此言一出,满座的人立刻换下严肃地神情附和地笑笑,纷纷打趣着谢朝阳看姑娘的眼光和朝阳群众的戏称,谢朝阳一边大喊去你的,一边把桌上散落的花生砸到那人身上,嬉笑怒骂,瞬间满室都将刚才临时的插曲抛在脑后。
内场的舞曲依然震耳欲聋,沈水北眼前越来越模糊,她拍了拍谢朝阳的肩,示意自己先走了,谢朝阳起身要送她,被她一把按在沙发里,摆摆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出去。
三月份的晚上还有些凉意,沈水北走出o的大门才发现自己的外套落在了洗手间里,凉风一吹,只穿着t恤的沈水北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赶忙坐上了等在酒吧门口的出租车里,告诉司机地址后靠在座椅上眯着眼醒酒。
下了出租车,沈水北却醉意更浓,好容易爬到宋云锦家门口,抬手咚咚咚敲着房门。
屋内的宋云锦听到敲门声赶忙起身,一开门就接到扑在她怀内,烂醉如泥的沈水北。
沈水北浑身无力地靠在宋云锦的怀里,头埋在她的脖颈中,深吸了一口气。
真好,是宋云锦的味道。
“我的天,死小孩你这是喝了多少!臭死了!”
宋云锦手忙脚乱的把沈水北拖进屋内,关上门,将她脱了个精光扔进浴室,而后打开莲蓬头用水冲着她。
沈水北靠在墙壁上无意识地拉着宋云锦的衣角,花洒的水流过,两人渐渐都浑身湿。透。
宋云锦的白色睡衣被水浸透,逐渐变的透明,娇小的曲线慢慢显露出来。
浴室内蒸腾起氤氲的雾气,宋云锦随手扎起来的长发有些凌乱,浸了水,一缕一缕贴在脖颈和胸口,胸前湿透的布料下,一抹殷红时隐时现。
沈水北看着笼罩在热气中的宋云锦,凤眼逐渐迷离起来,脸颊上透着红晕,鲜红的唇边挂着坏笑,笔直的长腿在暗色的瓷砖下映衬的显得愈发白皙,清水滴落下来,流过她的脸颊,胸前,拂过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下……此时的沈水北,宛若妖孽重生。
宋云锦看着沈水北这幅模样,心里莫名地漏跳一拍。
沈水北仿佛是察觉到了她有一刻的失神,突然手臂一用力将宋云锦拉进怀里,宋云锦猝不及防跌落下来,下巴嗑在沈水北的锁骨上,沈水北吃痛闷哼一声。
“沈水北你发什么疯?赶快洗干净,明天还要上学呢!”
宋云锦慌乱的站起身来,拿着花洒就喷向了沈水北脸上,沈水北抹了抹脸上的水,恢复了一丝清醒。
等到两人收拾清爽后已经凌晨,沈水北拉着宋云锦的手腕,言语里有一丝撒娇的哀求:“我头疼,可不可以今晚跟你一起睡”
宋云锦看着可怜巴巴的沈水北,不发一语地拉着她走进卧室。
沈水北欢喜地躺在满是香气的床上,额头靠在宋云锦的肩膀上,伸手从背后抱着宋云锦的腰睡了过去。
夜深了,宋云锦抚了抚腰间的那双手,满身疲惫地闭上双眼,春风吹过屋内,满室缱绻。
☆、如果
沈水北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她在一个白色的房子里,四周的墙壁和窗帘都是白色的,窗外没有阳光。
她独自一个人坐在床上,想给宋云锦打个电话。
可找遍了屋子里的所有角落都没能找到她的手机,她急的心里有些发慌。
就在这时,宋云锦推开门走了进来,沈水北高兴地冲过去抱住她,正想跟她说一说她心里的着急,却被宋云锦身后突然出现的高老师推开。
高强拉住宋云锦的手,面无表情地斜着眼看着沈水北。
“沈水北,你别自作多情了,宋云锦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高强冷冷地声音刺激到了沈水北,她顿时怒火中烧,拼命地想跑过去扯掉他拉着宋云锦的那只手。
可不知为什么,总是有一股力量在身后拉扯着她,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没能将那股力量挣脱掉,她没能如愿冲到宋云锦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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