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也不愿意,多没童年。”张哲叹口气知性的回答。
“她最想要双滑冰鞋啦。但还太小滑冰对骨骼有损啊。”
“她今年多大了?”
数学老师想了想愧疚地挠挠头,“我记不清了。”
“额。”张哲觉得果然天下的爸爸都一样粗心,还记得自己生日过去了一个月,某一天月黑风高的晚上老爸打个电话来对他说生日快乐,把他吓的半死……好,打住,不回忆了,这种事回忆多了伤身体。
“什么时候把你女儿带到学校来玩嘛。”张哲随口一提。
“好啊,她在家可吵了。”
张哲回到班上的时候,觉得,说不定,数学老师是个挺慈祥的人。
下课铃一响,学生们如丧家之犬一样狂奔出去。张哲慢悠悠的,谢谛在一旁等他。
今天的天色有点阴沉沉的,乌云低垂,天空是铁蓝色和墨色的,远山看上去很模糊,这样的天把最后一点光都掩住了。
张哲寻思着把谢谛找个借口支开,然后自己去周围打探打探有没有网吧。于是磨蹭了半天,他说:“突然发现我物理笔记找不到了,还需要找一下,等不及了你就先走吧!”
“要下雨了。你带伞了吗?”
张哲感觉自己要流下两行清泪:谢谛说得有道理啊。
最后他们还是并肩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果不其然,一会儿雨就下了起来,只能躲在伞下。伞的边缘写着“中国农村合作信用社”。伞有点磨损了,骨架上生了锈。
周围的人流纷纷沉默不语的赶路。很奇怪的感觉,张哲觉得看不透他们在想什么。
沉默的伞下隐藏的沉默的心事。张哲莫名想起了一首歌,就像很古老的远方传来的旋律。
他转头看了看身旁如往常一样淡定的谢谛,细微的雨丝打湿了他的刘海,粘在前额上。他感觉和谢谛隔着一层什么。
这感觉令他无所适从。
他想打破这个沉默,于是对谢谛说:“你去过我们数学老师的家吗?”
“去过啊。”谢谛奇怪的看着他,水珠打在了脸上。“他家挺普通的,就是太安静了一点。”
什么地方出现了伪和感。
“怎么会啊,他女儿不是很吵吗?”张哲问。
谢谛看着他的脸说:“他女儿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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