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酒水是皇上赐下的,万一闹出笑话,对两国都不友善。
冯贵连忙应了,去准备了。
赵誉城余光瞥了眼老实站在那里,虽然晃悠,却不敢再往别人身上歪的人,凤眸缩了缩:这会儿知道老实了?
周良鱼没想到突然离得这么近,压根不敢在乱来了,更何况,此刻脑子乱糟糟的,还有些心猿意马。
他只隐约听到赵誉城与虞煜临攀谈了几句,等回过神时,具体说了什么,却没听清,步辇抬来了,他晃悠悠上了步辇,只是上去时,总觉得腰间似乎被搭了一下。
等他坐回去再看,也不知谁的手乱摸了一把,大家都是一本正经的,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离得最近的赵誉城,又觉得不可能,这厮这么龟毛,自己如今这胡子拉渣的模样,他刚刚不小心碰到了,回去这得洗多少次手啊?
想到这,周良鱼莫名心情好了起来。
坐在步辇上,晃悠悠的,心思一边往不远处与虞煜临边走边说什么的赵誉城身上飘,一边开始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赵誉城送他走,怕是要开始与燕帝决一死战了,燕帝这人太过阴险,绝不是当皇帝的料,他自然是要帮赵誉城这厮的。
他看了后半部,也知道了书中赵誉城为了扳倒燕帝废了多少心思。
燕帝虽然不才,为人奸诈阴险,可到底有一天会伪装,他借着燕亲王当年积攒下来的名声与那些亲信,奠定了基础,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培养了不少的亲信。
从四大家族都是支持燕帝就能看出赵誉城想扳倒燕帝有多难,不过那四位家主也都是老狐狸,若不是有把柄在燕帝手里,怕也不是那么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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