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烟火棒渐渐熄灭了,旁边秦景深注意到他在发呆,握着星星点点转过头:“怎么了?”
温琅回神:“嗯?嗯, 没,没什么事儿。”
秦景深没说话, 续了一根烟火棒递给他, 温琅拿着晃了晃,不动声色用眼角余光瞥旁边的秦景深,内心深处惆怅极了。
还问我怎么了。
难道我能告诉你我是想撩你吗?
给不给撩你倒是说啊!
温琅皱了皱眉鼻子, 用烟火棒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小心心, 聊以慰藉。
旁边秦景深看着他, 目光瞬间柔和了下来。
两个人就这么窝在角落里放烟火,等到最后一根烟火棒烧完, 温琅捡起烧剩下的小木棍扔进垃圾桶, 回来后把最后一场大烟火看完, 和秦景深重新回了龙都酒店。
任性是暂时的,浪完了该回去还是得回去。
人生就是如此不自由。
就和温琅想的那样, 这次宴会有不少人都是为秦景深而来, 他们刚到酒店门口,秦景深就陷进了应酬场。
温琅悄悄溜出去,刚转身,迎面看见了站在那里眯眼看他的宋黎,旁边跟着捧着保温杯的小仓鼠。
温琅有点心虚:“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你刚才去哪里了?”宋黎还是眯着眼睛, “大佬,咱能不能省点心?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少媒体都盯着你,万一不小心被拍到点什么怎么办?你还让不让我活?”
经纪人先生面目很是狰狞。
温琅拍了拍的肩膀:“别气别气,你好歹也是钟南山上的千年桐木妖,切记修身养性淡定从容,别掉价儿。”
宋黎简直要气死了,哪里管他掉不掉价儿:“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先告诉我刚才到底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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