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很快就退出顶层房间,偌大的房间只留下他一个人。
男人随意的转过椅子,瞬间,他就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入目,满是大厦林立,二三百米高的楼层比比皆是,坐落有致,但却没有一个是让他仰望的,他所在的位置是整片区域最高的,可俯瞰所有的大楼。在这里,在这个国家,几乎没有人敢和他或者他的家族叫板,不为别的,只为了他的家族掌握了几乎整个美国的经济命脉。
男人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皱纹,微微眯起眼,如此地位,他怎么甘心因为岁月与年龄而被人给推下去!
若非如此,他怎么会为了那种药,在十年前宁愿得罪俄国第一势力捷列金家族也要庇佑组织。又怎么会与得罪俄国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教父。
泽维尔·斯泰林是他放眼整个世界大大小小势力中最为忌惮的一个,这几年泽维尔·斯泰林这几年越发老辣和果决的手段几乎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压迫感。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他动了除掉对方的念头。
索性,他并没有特别费力就找到了对方的破绽,通过别人的手送他下了地狱。
——
组织里。
琴酒站在一旁,而中间坐着的人看不清面容。
自从琴酒汇报了贝尔摩德已经死亡的事情以后,quot;那位先生quot;就没有开口。
空气里的压迫感越来越大,琴酒的心中悄然划过警觉。
良久,一个不辨男女,不辨年龄的电子音传了过来;很好,你杀了泽维尔·斯泰林。quot;
quot;你先回去养伤,其他的事以后再说。quot;
尽管是电子音,琴酒依旧在这两句话里感觉到了细微的僵硬和压抑。
贝尔摩德和quot;那位先生quot;的关系……
琴酒没有拒绝,他微低着头,淡金色的头发瞬间就遮住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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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国。
安德烈同样坐在房间的中间,房间里的布置同样昂贵华美。
心腹看着自从刚刚收到消息以后就沉默着的安德烈,小心翼翼的站着,半点不敢发出声音。
良久,安德烈才低笑了一声,说了一句莫名其;你就是太聪明了才活不长。quot;
心腹半点不敢去揣测安德烈这句话到底说的是谁,尽管答案他心知肚明,quot;先生……quot;
心腹话还未出口就被安德烈打断;不要叫我先生了,从现在开始叫我教父。quot;
安德烈话音落下,心腹心中惊骇异常,几乎要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