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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今被他摸得也是微喘,压在座位上这姿势力度毫无闪躲余地,这时用一只手缓缓抚了下楚辞的后腰,他声线还是平稳,但呼吸灼热。他说:“你饿的时候,难道我——”
他这句话没说完就被楚辞堵住了嘴唇。
国大的这片停车场在地上,浓荫覆盖着车顶,茂盛花树织成了连绵的墙,远远的有篮球落地的喧哗声。施教授的车在最里面,因为出入不便而绝少有人愿意往里头停,施今是无所谓多打几把轮的,而这一刻方便了他纵容楚辞的索取,适才教室里那恶狠狠的一句让他心都有点儿紧。
只是箭在弦上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扣住楚辞的肩膀,急促道:“不行,你会受伤……”这话说晚了,楚辞已经狠狠坐了下去,他只是抹了把唾沫就草草拓开了自己,这会儿就着那点湿润一进到底。施今惊喘,而楚辞咬着牙忍耐了巨大的撕裂感和恐怖饱胀,然后搂住了施教授的脖子亲他。
他委委屈屈地舔施今的耳垂,说:“特别想……”
他一边哼唧撒娇一边极小幅度磨蹭,自己那根家伙在疼痛中已经半软下去,然而后面出奇的充实和饱满。施今拥住了他,侧头过来回应他的吻,很小声叫他:宝宝。楚辞一下子就不行了。他脊上滚过炸毛似的惊栗,呜咽着说:疼一疼宝宝。
施今不断吻他,一双手臂把他完全捧在怀里。不知从哪一刻开始他们交换了主动权,施今顶着他大张的腿根慢慢往里送,里头软肉翕合,裹着侵进来的灼热性器怯怯吞吐,楚辞在他耳边轻声呻吟,有点疼,又有点爽,更多的是满腔满肺腑的充实快乐。
他真的特别喜欢这个人。
在渐次堆砌的淡淡酥麻中他一点点吮着施今的脖子,以往他从来不会这样,因为毕竟为人师表要注意仪容,但这会儿他特别想在这个男人身上标记点什么,这是他的人。不久之前他才非常肉麻地宣称了他有“老公”,楚辞这一刻突然被自己恶寒到了,随即又有点想笑。姓钟的那小妖精一看就很辣,放在十来年前小楚总能让他三天下不了床。但是今非昔比。
他有了这世间最妥帖安稳的怀抱,再也不需要在茫茫人海里跌跌撞撞。
楚辞的低吟渐渐急促起来,他被捅硬了,股间夹持着湿润起来的chōu_chā,车里这空间做不到过分距离的冲撞,于是每一下进入都深而重,楚辞腰身颤栗,费了很多力气才能抬起一段距离让施教授更流畅更迅猛地往上顶。他声带发着抖,呼吸支离破碎:“喜不喜欢宝宝……”
“喜欢。”施今仰头看他,眼底深如江河大海,俯仰间能把楚辞整个人都浸进去。光着屁股的小楚总忽然微微哽咽了,他把额头抵在施今的脑门上,情热喘息中低低表白:“宝宝也喜欢你。”
然后他一口咬在施今的唇上,混乱喘息着低叫:“宝宝饿了,给宝宝吃大肉肠……唔啊……”
——他成功地做到了不知死活和要死要活。
这次他们做的时间不长,但是射出来的东西特别多,草草擦拭之后施教授拥着楚辞躺在放倒的驾驶位上休息,小空间里全是腥膻气味,施教授扯了车上的小毯子来给楚辞盖着下半截,然后打开了一线车窗通风。
楚辞懒洋洋地闭上眼睛,在半梦半醒似的慵懒里,他梦呓似的问:“宝宝乖不乖?”施今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看跟谁比。”比刚上幼儿园的施小墨还是强点。
楚辞哼了一声,攒了点力气以后才又开口:“你去哪儿也找不到更好的宝宝了。”施今这回笑了,他说:“是。”
他曾对着一张梦幻似的油画一见钟情,只因为下笔者的心中满腔是爱。然而这画中至臻完美的少年根本只是个幻象,真正的楚辞任性乖张、胆大顽劣,甚至过往劣迹斑斑、胡作非为。
但他也单纯热烈、真挚美好,一个纯粹得简单又直接的小王子。
倘若来日我一无所成,又或者失去了神的眷顾,你是否会后悔今日的选择。
若楚辞失去了今日的美色或者财富地位,你施今是否仍如此刻般温柔拥他在怀。
任谁都不是只有单纯美好与光鲜亮丽,皎皎如镜花水月的美人,亦有莽撞无知、堕落荒唐的过往。天才如得神眷顾的智者,也会在情之一道上小心翼翼、步步为艰。所幸该相遇的人终会相遇,老天会奖励懂得珍惜和付出的你。
施教授在漫漫花香和渐沉暮色里用唇去碰了碰楚辞的额角,怀抱安然妥帖,楚辞在充盈周身的暖意中迷糊睡去。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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