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插入喉咙的肉茎让人有作呕感,他只能不停的转动舌头来缓解这种感觉。肉茎的主人明显爽快,捏着他的shuāng_rǔ道:“不错,学得很快!”得到赞许,他本能的抬眼,黑玉色的眼眸星光点点,氤氲着水汽,甚是诱人。
这幅模样被杨宏文看在眼里,心下激荡。这同在天牢中强迫他做不同,现在的弟弟虽然也非情愿,却是认命了一样按照自己的吩咐行事,乖巧可爱。他五官精致,鼻梁高挺,双眸亮得像盛着秋月的潭水,略薄的双唇已经被粗大的茎柱撑到了极限。明明是一个俊秀清雅的模样却在做着最yín_dàng的事情。杨宏文伸出一只手扶住弟弟的后脑,粗长的阳茎缓缓的在他的嘴里chōu_chā起来。
原本含住就困难的东西,现在动起来让杨连华更加辛苦,他拼命放松自己,才不至于让guī_tóu刺痛自己的喉管,这样一来却让那柱体插入的更深。杨连华呼吸渐难,鼻腔酸辣,胸腔中的空气几乎被消耗殆尽,他不得不发出痛苦的鼻音像哥哥求饶。
“你还没有全部吃进去,朕不会抽出来。”杨宏文说:“等你将它吞到根部,朕就放过你。”说着还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
天哪!这怎么可能!杨连华有些焦急,可抵在他后脑的手不容质疑的将他的头超前按了按。
“你可以,试试看!”男人的命令从头顶传来,根本不容他反驳。杨连华呼吸的辛苦,嘴角已经被撑得麻木,下巴有种快要脱臼的酸木感,他没有办法,只好伸直脖子,逼迫自己不断放松喉咙,将那根粗硬的东西一点一点朝食道里滑进去。
“嗯……不错,很棒!”阳茎在弟弟口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感,杨宏文发出舒服的鼻音,被大量的唾液和口腔的软肉包裹着的肉茎像是要被融化似的,若不是知道身下人到了极限,他真想不管不顾的操干进去。
当鼻尖碰到粗硬的毛发时候,杨连华总算勉强的将茎柱吞到根部,guī_tóu挤进他紧闭的食道,让他头薄汗,满面红潮,只能浅浅的呼吸。即使是这样他依旧不敢放松,这个男人是说到做到的人,他怕自己不小心又惹怒他,遭来更加难以承受的报复。
“就只能这样了吗?”感受到无法在深入的抵触,杨宏文迟疑了片刻,略带惋惜道:“算了,这次就放过你!”说着他将湿淋淋的肉柱猛的从弟弟嘴里抽出。
肺部被压迫久了猛然被灌入空气,强烈的不适感让杨连华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待他呼吸顺畅一些,就听哥哥说:“你到床上去,两腿分开。”
杨连华周身赤裸,顺从的上了床。他脸皮还薄,不比受过训的小倌,只是就腿稍稍分离,手足无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今日特别乖顺,嗯?为什么?”杨宏文虽然喜欢看他情到深处发浪的模样,可对方在立场上还是死囚,这样顺从让他不得不起疑。
杨连华一愣,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摇摇头,咬了咬下唇说:“我无力反抗你,连求死都不敢,除了顺从还能怎么样?”
“是吗?”杨宏文审视着看他,似乎也看不出更多端倪,心里暗暗松气道:“难得你表现的这么好,朕奖励你!”
杨连华还未反应过来奖励是什么意思,皇帝已经抓住他的双腿大力的分开,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股间。
“不!不!啊!天!”柔软的性器被温暖的包裹起来,他知道那是哥哥含住了自己的肉茎,可是!可是!这个人竟然会这样做,做这件在他觉看来是屈辱的事情。
心理和生理的巨大冲击如高高卷起的巨浪,一下将他所剩无几的自持力击得粉碎。这和他短暂刻板的男女关系不同,腿间的这个人显然更了解男人的敏感处,柔软脆弱的肉茎被他几下便抚弄得完全硬挺。他性器尺寸刚好,生得笔直,颜色较浅,两个袋囊呈圆润的弧度。哥哥就他茎柱的皮向下完全翻开露出粉色的guī_tóu,又用舌头来回灵活的舔舐茎柱和guī_tóu链接的沟处,那地方由为敏感,每一下都在杨连华身上点燃了一小簇火焰。等杨宏文将他的肉柱吐出口外时,少年已经完全陷进了情欲的煎熬里。
“天!别了!我已经......已经不行......”他口中呢喃,双手捂住面孔,羞得不敢露出眼睛去看身前的男人。
作者有话说:下一节,肉完结,吼吼
☆、我要你!(肉!肉!肉!)
杨宏文并不排斥这样的做法,事实上从他踏入秀梅阁的那一刻起,他就想这样做,尝尝这个人的味道,是不是和他的外表一样诱人?
边疆镇守时,风气开方,他尝过女人的滋味也尝过男人,两者相比于他而言并无不同,除了女人可以生儿育女之外。
可眼前的这个人却和他们不一样。究竟差别在哪里,杨宏文也说不上来,他喜欢触碰这个人。他皮肤很好,柔软、光滑、紧致,不似自己那样硬邦邦的,缺点就是太瘦,脱下衣服后更为明显。他不喜欢这样瘦,于是想,以后要喂他多吃一些。
以后……以后……他觉得喉咙微微发苦,他们之间还有以后吗?
“除了顺从你,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面对他的疑问,少年面露无奈的回答。那一瞬间,他瞳孔紧缩,在对方脸上看到了无助和脆弱。这是他记忆里这个人从来未曾有过的神情。
是的,从前这个人有无数种可能。而今他真的就只有自己而已。
“朕要奖励你!”他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