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这样了还在叫不要?”杨宏文恶意的握住他半硬的阳茎,后穴里的手指开始模拟xìng_jiāo似得chōu_chā,前端也慢慢撸动。杨连华就像被他拘在手中肆意妄为的玩具,连呼吸的频率都在掌控中。
欢愉的快感来的猝不及防,杨连华觉得自己完全失控了,仿佛灵魂和ròu_tǐ被哥哥生生的分离,无论内心的抗拒多么强烈,身体却始终如一的顺着哥哥的步伐沦陷。
我是被强迫的!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这非我本意!
我是被强迫的!
“嗯!可以了!”杨宏文忽然chōu_chā手指,后穴蓦地空虚,还未等弟弟反应过来,他已经换上更为粗大炙热的东西。
完全勃起,硬的好似烧红的烙铁般粗壮的yáng_jù抵在杨连华的臀缝间,双手撑开了臀瓣让穴口尽可能的暴露。涂在弟弟股间的jīng_yè变得更加粘稠,粘在guī_tóu顶端上。杨宏文扶着自己的阳物蹭了蹭说:“记住!现在干你的人是朕!是你哥哥杨宏文!”说完,便将伞状的guī_tóu顶端挤入了刚刚略微扩展过的穴肉里。
“哈啊!哈啊!哈啊!”即使知道不可避免;即使知道痛苦难堪;即使有了些许润滑并被扩张过;即使有过心理准备,被肉柱侵入的那一瞬间,杨连华还是想到了求死。生理和心理上的排斥让他不断的紧缩起肌肉,从未派过如此淫事用场的入口更是拼命想要挤出异物,却遭来几记重重的拍打,随即而来的重重一顶,嵌入身体内的粗大狰狞的柱体又向前进了几分。
“放松!你是不是还想被撕裂?嗯?”杨宏文急躁的说。他的茎柱被紧紧卡住,每动一分都觉得痛,身下人的本能的抗拒更是激起他残虐的一面。
我为何要顾虑他的感受?他想:我只要捣开这个肉穴,狠狠的一插到底就可以了!即便是再度撕开他的伤口也......
“不要......哥哥......不要......”杨连华努力竖起的最后一道屏障和傲气已经完全被击破,他似个孩童一般哭泣,虚弱的唤出最后的求饶。
哥哥......哥哥吗?突如其来的两个字让杨宏文微微一怔,跳动的心脏竟然有种瞬间停滞的蹙痛。许多年来,他第一次听到这个人如此清晰的叫他,不是二皇兄,不是皇上,而只是:哥哥!
这标志了你我之间永不能磨灭的血脉关系。因为这一点,我曾一直恨着你,恨着父亲,甚至恨着流着相似血液的所有兄妹。而现在,我终于得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