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这一句不小的话里实在那人难以想象这就是传说中的南疆最厉害的巫医鬼见愁。鬼见愁已成名多时,而这姑娘恐怕只有十五六,这是在让人诧异。
“师父已经仙逝多年,只是外人不知罢了,而我一直都是以师父的形象示人,只是不想师父的声誉就此断了而已。”铃儿自是看出了外人的不解,解释开来。
“那恳请谷主为雪菲治疗,我雪新定永感大恩。”雪新自是没有忘记先前这铃儿姑娘所说的雪菲已时日无多,心里也甚是伤痛,看这姑娘不俗的身形,自是知道她非等闲之辈,所以对她的话也就深信不疑了。
“哦,那她是你什么人啊?呵。”说着又凑到雪新面前来,“她我自是会救,这不用你多事,还是管好你身边的那位易姑娘吧,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却还对他人念念不忘,不怕回去上不了床啊?”
雪新听此面上一红,这人眼神也太尖了吧,一眼就能看穿煊儿的身份,而且这语气换转得也太快了吧,上一刻地一本正经而这一刻就会拿言语来调侃他人了。不过既然她答应救治雪菲那就好了,“雪菲是我同门师姐妹,关心也是应该的,那就有劳谷主了。”说完巡视着房间却发现那两人早已走出门外,回想着这铃儿的话,煊儿会因为自己关心雪菲而吃醋么?那人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要是吃醋了,会不会很可爱?
“煊。”雪新走近易煊,在她背后轻轻唤了一声。
“嗯,雪菲师姐怎么样了?”
“有铃儿姑娘在,不会有什么事的。”
“哦。”易煊听到雪菲没什么事也放下心来,只是仍然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呵。”这人真是吃醋了呢,伸出左手去握紧了她的右手,十指相扣,道:“看来师姐是遇到了她命中的冤家了呢。”再看着易煊笑着眨了几下眼睛。
“啊。”易煊听着雪新的话,再看着雪新难得的调皮,先前那股说不出的郁闷一扫而过,也回握住雪新的手,带些傻气的笑笑。
“真是傻人呢。”说着雪新又偎进了易煊了怀抱,这个怀抱总是让自己那么留恋呢。
而不远处却有人看着这一幕红了双眼。
房间内的好戏也逐渐上演。
“雪菲美人儿、雪菲姐姐、雪菲大人、雪雪姑娘、菲菲姑娘、小雪雪、小菲菲……”某人一顿乱叫,只因自从雪新走后,这雪菲就只顾坐下喝茶,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
“够了,不要再乱叫了!”而某人也终是受不了这样的骚扰,忍无可忍终于唤出来。这人真是!前一秒还是一本正经的人儿,而现在完全就是一破小孩,甚至是一小无赖。
“雪菲姐姐,你干嘛吓人家啦,人家现在可是你的人呢!”赖,死劲地赖,这么好看的人,长得比自己还水灵,一定地赖回家,然后赖上床,要不然错过了村,下次什么时候才会有这店啊。
“胡说什么啊,你说你一小丫头片子,到底想干嘛?”某人有些愤怒,这都什么人啊,她又不是奶妈,感觉一破小孩在向她要糖,真是烦死了。她本来性情虽不算冷清,但也不是什么非常喜闹的人,而这小孩真是让人闹心。
“人家不是小丫头啦,人家叫铃儿。那副行头可是师父给人家留下的,自是给人家做嫁妆的。竟然会被你识出来,那你说人家不就是你的人了吗?”
晕死,有这么荒谬的理由吗?
“为什么人家都带着那副皮囊这么多年而没有被看穿,而你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你说这不是缘分是什么?”这不说还好,一说某人竟还流出几滴眼泪水来,那叫一个可怜啊。
这什么情况,怎么说着还哭了。自己能说只是因为鼻子从小比较灵敏,所以当她靠近的时候,在那原本一身药草味的衣服上闻到了几丝些微的少女体香吗?怎么就有一种被赖上了的感觉呢?
“好啦,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语气虽有所放松,可是身体内的那股燥热感却又涌上心头,一时站立不稳,手中的茶杯也应声落地,身子斜歪下来。
铃儿看着雪菲倒下的身躯,一个转身连忙接住,只是外间的人听到茶杯落地的声音急忙推门而入,看着雪菲倒在铃儿的怀中,自以为雪菲定是被这破小孩挟制在怀中,想到这雪新也极是愤怒接过雪菲……一脚踹过去,本以为那人一定会轻易接下,可却想不到那人的身体竟是直直地飞出去,落地身巨响,而后一口鲜血喷出来。
这又是神马情况?雪新记得自己只是轻轻踹一脚啊,就算这人躲闪不及也不该如此狼狈口吐鲜血啊。
“你!”某人脸都发白了,赶忙从怀中拿出几颗药丸服下,静气休息一会。然后看着雪新,脸上竟是愤愤之色。走过去想从雪新怀中接过雪菲,而雪新此时哪里肯。
“好啦,我不会欺负她的,我又打不赢你们,可能连她醒了我都打不过。”铃儿越说越小心,面上也有些过不去,她能不承认因为自己不爱习武,所以只从师父那学了轻功方面的武功以及点穴、行医的本领吗?要那么高深的武功干嘛呢,反正自己又不需要去打打杀杀,能自保还能救人多好。想着这些又看了看怀中的美人儿,笑笑,再看看雪新,算了,不跟你计较了,谁让你是美人姐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