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店的环境特别的好,外面的鸟特多,也特吵。叽叽喳喳的叫声吵得某人先皱了下眉头,再嘟嘴,懊恼地呻吟一声,先伸手在脸颊边揪了下像是习惯性地去抓她的小熊帽子,但没抓到又改成伸手去扯被子盖过头。但两秒钟过后,那人突然“哗”地一下子把被子掀开,先震惊地低头看下自己的身体,再抬起头,一脸愤怒地瞪向韦紫夕,吼道:“韦紫夕!”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双眼直喷火。
“呵呵呵呵!”韦紫夕笑得真想捶床,她边笑边说道:“主动投怀送抱哦,还把自己tuō_guāng了送过来的哦。”
“你妹!”裘宝阳那个气啊!啊啊啊啊啊啊!姐的睡袍呢?啊啊啊啊啊,姐怎么就只穿了条小内裤,还睡在韦紫夕这死女人的怀里!清白啊!面子啊!
炸毛了!炸毛了!韦紫夕赶紧麻利地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洗漱门,关门!落锁!逃之夭夭。
啊啊啊啊啊!擦!姐要杀人!裘宝阳抓狂地揪紧被子,恨不得拿把刀子戳死姓韦的!昨天晚上说什么请她吃宵夜,那素黄鼠狼给鸡拜年啊!姐干嘛要留她过夜啊,那素引狼入室啊!啊啊啊!裘宝阳很不淡定地拼命捶床,恨不能把床捶榻了才甘心。她又想到自己只是衣服没穿,应该没别的损失吧?小裤裤这不还好好的吗?她的脸色一冷,裹着被子坐起身,环顾左右,找了一大圈,才在床尾的地上找到她的睡袍。睡袍掉在这位置——难道是姐自己脱的?打死裘宝阳她也不愿意承认是自己脱的!但她更不愿意承认是韦紫夕趁她睡着后扒了她的衣服!裘宝阳那个憋啊,她好想杀人啊!啊啊啊啊!
韦紫夕洗漱完毕,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这才暗怀戒备地从洗漱间走出来。她出来后看到裘宝阳已经把她睡袍穿回身上。不过昨晚都看过了某人脱下睡袍后的样子像烙印一样深深的烙在脑子里,所以,此刻某人穿没穿衣服在她的眼里看来都一个样。“排骨哦,糖醋排骨哦。”韦紫夕笑着继续逗裘宝阳。还真别说,别看这块排骨很瘦,但胸前倒是没缺料,虽是盈盈一握,却是浑圆有型又俏又挺。心念动间,她朝裘宝阳的胸前瞥了眼,眼底的笑意更深,笑得那个意味悠长啊。
排骨你妹!裘宝阳气啊,气得她直呕血。她顺手抓起旁边的修眉刀就握在了手里。姐要行凶!姐要杀人!
“呃,你打算杀了我再让自己判个死刑让咱们两家的父母都无女送终吗?那我建议你换把凶器,以你的技术用修眉刀杀不死人。”
韦紫夕的手一伸,修长的手指拈住水果刀的刀刃,把刀柄递给裘宝阳,说:“用这个吧。下手要准点,心要狠点,行凶杀人后别怕晚上有鬼来找你,虽然我一定会来找你,但你也不要怕,习惯了我每晚找你做伴就好。”
裘宝阳抽搐了,她很有吐身三升倒地而亡的冲动。韦紫夕!尼玛!你——裘宝阳气愤得都不知道该骂什么好了,她词穷了!她恨恨地一咬牙,转身,飘进洗手间,“碰”地一声关上门,把气全撒在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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