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听霍玲叫她秀秀,又看到了这张面孔,心中明白这就是他幼时的青梅了,当下便对她微微一笑。
那霍秀秀显然也认出了吴邪,嫣然一笑后又对他扮了个俏皮的鬼脸,这才退回到软榻旁站好。
软榻上的女人正是新月楼主霍玲,看她年纪大约三十岁上下,身材娇小,少女时代定也是个乖巧甜美的可人儿,只是不知现下是病了还是怎样,脸色略有些苍白,到为她又添了几分弱不胜衣的娇美之态。
霍玲盯着吴邪看了一会儿,忽地笑道:“那年在潭州看到你,还不过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娃娃,现在已经长这么大了,可见岁月不饶人。”
吴邪对霍玲全无印象,听她这样说一时没了词儿,只得含笑应道:“一别经年,楼主还是风采依旧。”
霍玲咯咯娇笑道:“你这张嘴倒是真甜,说吧,这次到新月楼是要出手什么东西?”
“不瞒楼主,小侄这些日子确是得了东西。晚辈见识粗浅,还望楼主有以教我。”说着,吴邪对胖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将那份文书拿出来。
胖子会意,忙从怀中摸出那张羊皮双手呈上。
霍秀秀走过来取了羊皮递给霍玲,她粗粗扫了两眼便敛去笑容,坐起身来正色道:“吴贤侄,这样东西你从哪儿得来的?”
吴邪道:“此物来得意外,恕小侄不能细说。虽说至今为止还未与人结下仇怨,但也在日前险些遭人窃取,想来觊觎之人不在少数。小侄心想留在身边总是个麻烦,因此便拿到新月楼来,看能否将之变卖,以绝了贼人的心思。”
霍玲沉吟片刻,颔首道:“只要吴贤侄能保证此物来路正当,我也不多问。只是此物恐与近几个月来喧嚣尘上的武林宝藏脱不了干系,可以当做个消息卖,至于能卖出多少价钱来,我也不好说,只能听凭天意罢了。你们可愿意?”
吴邪与胖子一听能卖出去自然是百般愿意,当即与她约定了交易的时间,又闲话了几句家常,便出言告退。
送他们出门的时候,霍秀秀忽然扯住吴邪的袖子说道:“吴邪哥哥,你一回临安好多年,连封书信也不捎给人家,真是无情。”
看她迁怒薄嗔的样子异常可爱,吴邪不禁笑道:“你们家这不也搬到扬州来了么?却让我把书信送到哪里?”
霍秀秀顿足:“我不管啦,小花说你一直和他书信往来,我这里却什么都没有,好不公平!你这一趟既然来了就不许走,等卖了那东西,定要和我回家好好住上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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