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如终究还是忍不住,喉咙发出了咕嘟一阵吞咽口水的声响。何泽呵地笑了笑,环在他腰上的手沿着腰线往下滑,朝他大腿根部探去,摸一把他腿间的两种性器:“陶宁那个婊子,比你现在这样还孟浪,跟他做一次流出来的水,抵得过跟你做两三次……除非……”剩下的话他没再说出口,只是把满shǒu_yín液抹在宋清如平坦的小腹和樱桃般红艳柔韧的rǔ_tóu上。
“你这……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宋清如难以置信,何泽口中的陶宁根本就不是他记忆中看到小情侣手牵手都会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拿肩膀撞他,叫他一起偷听别人是如何讲情话;听得太清楚便容易满面通红,被情情爱爱臊得脸颊发烫的少年。
“还能有什么特殊意思?陶宁喜欢我,他早就背着你勾引我上了床。在我面前做dàng_fù,在你面前装天真,你还愚蠢的把他当做遥不可攀的明月光。”何泽讥诮道,“宋清如,你才是我见过最天真的人。”
何泽的话犹似一把铁锤,凿穿了宋清如心底最后一层薄冰,令他瞬间如堕冰窖,遍体生寒。全身像被卸去了力量一般,攥着床单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松了松。何泽趁机握住宋清如苍白冰凉的手,与之十指相扣,他赤焰似的温度传递到宋清如掌心里,烫得他蓦然清醒。
宋清如说:“逝者已逝,往日不可追。陶宁不可能复活过来,当面和你对质,你想怎么编排他都成。何泽,别把我当傻子,你以前就一直在陶宁耳边吹风,挑拨离间,如果你不是讨厌我,那就是喜欢我咯?妒忌一个人,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我心里也很清楚。”
何泽不怒反笑,凭借着身材优势压制住枕边的宋清如,长手长脚宛如枷锁,将他锁死在怀中:“陶宁很喜欢带你去操场上看我跑步,是也不是?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每一次都坐在同一个位子上吗?因为大二的圣诞节,他深夜把我约出去,求我在操场上狠狠操他,赐他一夜狂欢。”
胯下硬挺的yīn_jīng戳了戳宋清如赤裸的臀部,guī_tóu反复擦过他的后穴和yīn_dào口,磨得他腿部一片湿滑,后穴不知为何居然和yīn_dào口一样发痒,碰一下就敏感地翕动。
“明天晚上,我带你去操场,详详细细的告诉你我和陶宁狂欢夜是如何狂欢的。”
周末的夜晚,操场上的学生比平日少很多。社团放了假不在此集合,牵着女朋友绕塑胶跑道散步的学生也会在这两天夜不归宿,聚齐在操场草坪上活动的人群就只剩体育学院和校篮球队的学生,假期里亦锲而不舍的做强化训练。
明月初悬,何泽牵着宋清如拾级而上,不举行大型赛事的时候,操场观众席顶棚的灯是不会点亮的。夜幕降临,一排又一排即是台阶又是座椅的席位隐没在黑暗之中,皎洁莹白的月光洒下来,显出大致的轮廓,看得见这一片是什么东西,却又看得不甚清晰。
宋清如被他蒙住双眼,屁股里塞入了跳蛋,每一步都走得万分痛苦且万分害怕。幸好何泽对这地方十分熟悉,摸着黑也不至于走岔,他在倒数第二高的台阶前停下,这一级筑得比其他台阶高,他怕宋清如现在的状况跨不过去,二话不说将宋清如打横抱起。
“啊——”宋清如似乎被吓到了,又似乎是跳蛋滑进了甬道深处,他惊慌失措下揽住了何泽的肩膀,双腿忽然夹紧。何泽能感觉到他身体小幅度的颤抖,还有没穿内裤兜不住的骚水自牛仔裤里溢出来。
何泽低头吻他的侧脸,sè_qíng地舔舐他的耳廓,说:“陶宁当初求我用这个姿势抱他上去,因为他塞的跳蛋振动太快,他爽得根本抬不起腿。但我还没把他抱上去,他就射了一回。”说着,将宋清如放到最高处、最中间的座位上,像检验产品一样把手伸进他牛仔裤里摸他的ròu_bàng和鲍鱼穴,检验他有没有达到高潮。
宋清如体内的跳蛋塞在他后面的肉眼里,何泽下午费了好大的劲才扩张了这个原本不是用来xìng_jiāo的地方。起初疼得他冷汗涔涔,眼泪和蚌穴里的yín_shuǐ一并泛滥,几乎脱水。但使用了大量润滑剂和一点点春药后,何泽的手指插进去抠挖搅弄,异样的快感逐渐爬上来,刺激得宋清如腰腹酸软,yīn_jīng竖得老高,汨汨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春药的催情效果发作,他变得十分敏感,连水珠从yīn_jīng柱身滑落的触感都让他遏制不住呻吟,仿佛何泽的指尖在搔刮他的ròu_bàng。
何泽从陶宁身上得知,一旦ròu_bàngshè_jīng后庭的快感就会削弱,但是他不知道双性人是否如此,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准备了银环扣在宋清如ròu_bàng根部,控制他shè_jīng的次数和时间。
等他们到了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