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扬回到关内已有一段时日了,对师侄前些年的【韬光养晦】也有所知悉,这番【期许】自是在所难免——只是如此一番话后,他却还意有所指地睨了旁边的西门晔一眼,四十对其未如东方煜那般表态感到不满……西门晔并非对如何用这些毛皮【装点】情人没有想法,但以他的傲性,却是断无可能在这种时候马后炮般地提出这些的。好在凌冱羽熟知对方脾性,又不愿加深师父对西门晔的恶感,当下明眸一眨,朝东方煜道:
“东方大哥,上次你不是说晔替我选的衣裳样式十分新颖么?要不这回订做衣裳时就和晔两人一道参详参详吧!论起如何打扮得人模人样又够排场,咱们几人里最了解的怕非晔莫属吧?”
“这倒是。”
以东方煜的敦厚,虽压根不记得自己提过那些,却也不会没眼色到当场拆内弟的台说“没那回事”……尤其那排场一说确实有其道理在,自然让这谎圆的顺当不少。
而凌冱羽此计,确实也起到了他多预期的效果——果不其然,听得此言,聂扬的脸色立时又好看了少许,也不再将注意力集中在西门晔身上,而是想起什么似的目光一转、视线对向一旁打方才便一直没事人似的看戏的师侄,自怀中取出一个锦囊递给了对方。
见状,白冽予微讶:
“师叔,这是……?”
“临行前莫兄托给我的……他说你若能顺利突破宗师境界,便将锦囊转交予你。”
“莫叔么……”
白冽予虽对自家长辈不用山庄管道而是借由师叔之手来上这么招有些不解,却更清楚莫九音这么做必有其深意,故仍是暂搁下心头疑惑探手接过锦囊、小心翼翼地大了开来。
——锦囊内搁着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冷月堂特制信笺。笺上只有寥寥数语:“后院不可失,前廊三人足矣。”
这话看似没头没尾,但考虑到【信使】的身份、以及自己得以看到这封信笺的先决条件,多蕴含的讯息为何自然再清楚不过。
信中所指,便是先前才刚讨论过的、几大宗师联手抗击门主之事。
此计想要成功,关键不在于该如何集结几位宗师,而在于该如何掌握关清远的行踪出手截杀,一切的谋划布置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就算要【攻其之所必救】,也得先搞清楚这【所必救】的究竟是什么。否则单单计划落空还是小事,可若因此导致各家大本营失了防备漏了空隙而后院起火,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而莫九音那寥寥数语,便是针对这点提出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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