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一切结束之后?」
「即便在一切结束之后。」
知道他所指為何,男人回应──或者说承诺──的音声微涩,语调却是无庸置疑的坚决,「我已一错再错,又怎会容许好不容易才得以挽回的一切再次付诸流水?唯有你,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手的。」
「曄……」
饶是凌冱羽情绪正自纷乱,乍然听著这麼番情意恳切到足称肉麻的言词,仍是不由得一路由脸红到了耳根,连带也让脱口的一唤转作了西门曄心心念念许久的亲暱单名……事实上,如非还有个碍事的白冽予在旁虎视眈眈,经此一声而精神大振的流影谷少谷主只怕还真有可能做出什麼不合宜的举动。
──而现下,自然只能将这份衝动化作更為高昂的战意,於接下来的比试中好生发洩一番了。
又自使力一个紧拥后,西门曄才终於鬆开了双手,转而以单臂圈揽著情人肩头回到场中,迎向了目露精光、明显已枕戈待旦的白冽予──
这场仗,他赢!
第二章
按理说,一场培养默契为目的的对练,本是无需如此看重胜负的——彼此毕竟已是同盟,眼下的比试也不过是好友的切磋的一个环节,重要的自然知识过程,而不是结果。无奈给白冽予接连几回戏弄后,明显已给激出了火气的西门晔较了真,始作俑者的白冽予也没有示弱的打算,这场本应【友好】的切磋,自然就此与【融洽和谐】之类的词汇彻底无缘了。
——望着彼此间相互对峙,气氛紧绷、场面一触即发的白冽予和西门晔,同样分立于演武堂两角的东方煜和凌冱羽遥相对望了眼,然后不约而同地因自家情人的举动而发出了无声的叹息。
当然,叹息归叹息,以眼下的情况,自然是没有任何善了的可能的。也因此,各自收拾了心绪后,二人神色一整,却是以掣出兵器摆出阵势、配合着身旁的伴侣兼队友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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