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靠近过去,道林随之不停地在床上挪动往后躲,直到撞到床头,无处可躲。
“是的,我知道。”埃里克双手撑在道林的脑袋两旁,从上而下看着他,“我知道你是个糟透了的人渣,坏得无可救药。”
埃里克的手自道林的衣服边缘探进去,温柔地抚摸他的脊背,他觉得埃里克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掌舵船长,而他就是一艘小船,一起行驶在安逸的航线上。那双在黑白琴键上纵情演奏的手指此时正在描摹着他的背后,从肩胛骨的右边斜着往下,不多也不少。道林觉得他指腹划过的路很熟悉,但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颤栗地匍匐着,任凭埃里克把他的衣服脱掉,只剩下那件羞耻的贞操裤。
埃里克把手指沾上冰凉的液体揩拭在道林的脊背上,一笔一笔小心地涂画着。道林扭了扭,干脆将屁股朝向他,问:“你在做什么?要做就做啊。把锁给我解开好吗?”
“好。”
道林感觉到埃里克动到了贞操裤上的什么开关,他感觉到臀部一凉,可前面还是紧紧掴着:“喂,埃里克……”他刚想问,埃里克已经把润滑剂倒入臀丘的缝隙之间,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不紧不慢地侵入进去,将括约肌成大开来。
“太过分了。”道林声音压抑地说。
“是你邀请我的,不是吗?”埃里克一边说着一边做着真正进入前的扩张,手指狡猾地按在敏感点上,受到刺激的道理无法控制下身的兴奋,但那儿已经被关住,无法纾解,难受的不得了。
“你这个混蛋!”道林颤抖着骂道,实在是忍不了了,挣扎着翻身要去揍埃里克,却被埃里克反钳制住。
“道林,你就不能听话点吗?”埃里克无奈地说着,把他整个儿抱起来走到镜子面前,捏着道林的下巴让他正面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脸。”
道林看见自己因为快感而潮红的脸颊和充满ròu_yù的眼神,以及yín_dàng的泛着粉色的身体,而他的下身却被贞操裤遮掩着,只有边缘露出些许耻毛,粘滑的液体顺着股缝流过自双腿之间滴落,弄脏了地上编织着寓言故事的波斯毛毯。埃里克用特制的道具帮助道林的双手,拷手的部分是由皮革鞣制而成,柔软而坚固,道林看到这个类似手铐的道具中间还有一根长长的铁链,心里不禁有些恐惧地想:他是想把我像狗一样帮着吗?
而事实是,道林还是太天真了,埃里克将铁链丢过横梁,猛地一拉,固定在钢琴脚上。
“操!”道林骂了一句,无从抵抗地被挂了个悬空,绷起矫健才将将够到地面。
“这不是开玩笑,埃里克!你弄疼我了!为什么这么对我。”
“这是惩罚,道林。你背叛我,所以我就惩罚你。”
道林憋红了脸:“可、可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啊!”他蹬脚挣扎也够不着地,身体却略微旋转了起来。
“要是你真的做了什么就不只是这种程度了。”埃里克说着,托起他的臀部打开双腿,对准已经充分扩张的后穴不容拒绝地侵入。
大抵是因为被悬吊着,道林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凭依的只有被埃里克托起的臀部,这使得这个位置的刺激更加集中和敏感,同着地时做爱的快感完全不可比拟,尽管道林心里又恼又气,可经验丰富的身体却没羞没臊地向施虐的埃里克给出甜美的反应。
埃里克舔弄硬起来的乳首,轻轻啃咬留下浅浅的牙印,没一会儿就将可怜的小肉粒玩得发红发肿。
“你可以回头看看镜子,就知道我在你背上都画了什么了。”埃里克说。
于是道林回过头,看到自己的脊背上呗红墨水涂了一道一道的痕迹。即便这些痕迹他已经二十年未再见,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原本应该在他背上的,他童年时期,被外祖父鞭笞而留下的伤疤。而自从他从恶魔那交换得到了永恒不变的美貌之后,这些伤疤就消失不见了。
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
道林瞬间就没有性趣,一双惊外明亮地望着埃里克,明明是他自己居高临下,却又中被埃里克牢牢掌握在手心的感觉。
埃里克将一只手贴在道林的脸上,宽大的手掌几乎盖住道林的大半张脸。“你总是不相信我,我本来想使用一些温和的手段来慢慢告诉你的,可是就你现在的性格,加入我不强硬些的话,你必定立即就会从我的身边飞走,,道林。”然后另一只手搂住道林的背后,可能是因为激烈运动,又或者是受到惊吓,道林的背上已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埃里克轻轻一抹就将红墨水给抹糊了。
他亲吻着道林的脖颈,舔舐冒出来的冷汗,像安抚一直被吓得所起尾巴的小猫咪:“别害怕,道林,我只是告诉你我知道这些。我从未想过伤害你,也没真的伤害过你,不是吗?我只是希望你能更认真地看我,听我说话,然后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道林还是止不住地颤栗起来,他吞咽唾沫,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正如你所说的,我知道你是个坏到了骨子里的坏家伙。你哄骗了女演员西比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