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容易就吓傻了?」基恩看着他奴隶慌乱的动作,终於忍不住笑了出来。
若风还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才发现他的主人竟然是在取笑他,紧抿了抿嘴,有些不满的歪歪嘴角,却没敢多说什麽。
熟练的将水温调好,为主人打上泡沫後,若风这才惊讶的发现他的主人在经历那样高强度丶高控制度的调教後,竟然一点没有情动的迹象?!
他是熟悉他主人的反应的,他的主人特别喜爱摆置性的调教,往常光是将他放上刑架这件事,他就能够感觉到主人的情动,难道……?
「怎麽了?」基恩发现了小奴隶的停顿,打断了若风对主人「能力」的天马行空想像。
「那个……」若风终究还是没好意思问出自己的疑惑,只是十分有暗示性但又含蓄的看着主人雄伟的下身。
怎麽?基恩有点没跟上小奴隶广阔如星际的想像力,顺着奴隶的眼神看向自己的下身,然後才恍然大悟,接着便是一阵大笑。
卫生间里全密闭的空间让基恩的笑声不断的回荡着,笑得原本就很尴尬的若风更加害羞了,一张满脸通红的脸不满的看着他家主人。
「对洵煜,那只是协助他发泄而已,累都来不及了,你还以为我会有性趣吗?」基恩依旧忍不住满腔的笑意,只能勉强压抑着跟他的奴隶解释。
作为一个主人,在调教的过程中不仅只是将奴隶捆绑住丶限制住而已,整个过程里如何让奴隶不单纯的认为自己只是捱打,而保持住对方的想像力丶挑逗对方从疼痛中得到快感与释放,这都取决於主人的经验与能力。
在协助洵煜的过程中,基恩的注意力没有一刻离开过那被拘束在刑架上的身体,洵煜一丝一毫微小的反应丶抽搐丶呻吟,都在他专注的观察下被一一评估,然後才能给予适当的刺激或停顿。
基恩分得很明白,调教与协助释放,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他只有一个奴隶,他也只会调教一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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