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视着他,看他一副“你做错了”的表情,眼圈渐红。这不孝子、这不孝子、这不孝子,……我踢了鞋,趴着趴在床上痛得直呜咽。是谁为了见他一面克服心理障碍踏出华笙殿;是谁心里念念不忘的每晚等到深夜;是谁习惯了拥抱却不忍心为他找后妃;是谁……我激动的头埋在被子里,鸵鸟一样不愿承认即便这样,也是想见到他,萧韶安。
“父亲,……”萧韶安凑过来,小心的问道。
“滚!!!”我哽咽哭腔。
“父亲,我看看你的伤,……”萧韶安不顾我的挣扎掀开我的外衫,然后在腰间一层一层的剥开,……
“嘶——”我痛得呻吟,一只手胡乱的打着轻柔在腰上的手,“滚开,老子没你这儿子!!!”
“……”萧韶安起身走到一边不知道拿了什么,然后又回到我身边坐下,“父亲,学会叫老子了?这粗俗的话语定是跟那胖厨子学的吧?……如果父亲不喜欢,我改天派个给你,父亲这么瘦,也该补补了!”说完,双手狠狠的压在腰上。
“啊——”我尖叫,然后变成浓重的呻吟。
是的,呻吟,让人遐想的呻吟声很成功的让侍候我的含玉定格在营帐门口,而未曾离去的二哥则听到呻吟声跌撞的离开,还有守在门口的侍卫,各个都面红耳赤。虽然乔装的影卫定力很好,但是毕竟年少,所以脑海中的正常的画面都已然变了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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