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不会手下留情。
“既然知道了,那在你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明晃晃的蔑视。
对于一个手脚被锁着,筋骨被穿上透骨钉,被折磨了两天的人,翠浓是不需要任何害怕的,所以她给了他一个说遗言的机会。
傅红雪问:“那个人……是谁?”
翠浓一顿,眼里藏着狡黠,靠近傅红雪,柔媚无骨的身体轻轻触上傅红雪□□在外的手臂。
在傅红雪的耳边轻声道:“那个人呀……就是……”
寒光闪过,一支匕首洞穿了傅红雪的胸膛,鲜血喷出,傅红雪眼睛里闪过错愕。
“我不告诉你。”
翠浓恶劣地用口型说着,一手将傅红雪向悬崖推去。
—
万马堂。
在翠浓带着傅红雪向悬崖走的时候,昏迷的殷少湖在不知主人的屋子里醒来。
殷少湖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昏暗的房间再加上生病发热,让殷少湖脑袋迷迷糊糊的。
看到有一个女人背对着着自己正在一面铜镜前梳妆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