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怡正要顺着她的视线瞧去,却不防被她的双手碰住了脸。
“唔——”
这年头似乎流行强吻。华曦沫的吻来的这样猝不及防,虽然这并非两个人之前头一次亲密举动,但每一次亲吻似乎都能够给沈卓怡带来不同的感受。动作也由起初的抗拒变成了半推半就。但华曦沫似乎并不专心这个吻,两个人的嘴唇也只是紧紧贴上,并无更加深层次的动作。
天啊……
沈卓怡的脑袋里空空如也,只剩下这两个字。
她绝对是妖孽,如来佛祖上帝或者二郎神亦或者阿狸,你们随便来个神灭了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去考试了,现在恢复日更
☆、逃跑
沈卓怡啪嗒的带上门,使劲的在喘气,胸脯一起一伏。扭头看着坐在床沿悠然自得的华曦沫,沈卓怡觉得这家伙应该不是人类,哪有人连跑十层楼不喘气不哆嗦不累的趴在床上,反而有闲情逸致的拉开怀抱着鹅毛枕头发怵盯着地上的绒毯?
“你是不是吃了那啥‘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沈卓怡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呼吸,但心脏还在猛烈的突突乱跳,“我陪你亡命爬到这里为嘛只有我一个气喘?”
华曦沫不以为意,将怀里的枕头箍的更紧,直到上面起了一些褶皱。瞥了瞥眉毛道:“平时缺乏锻炼。”
瞄了一眼墙壁上硕大的时钟,离正式的出场还有一刻钟。华曦沫眯了眯眼睛,在想方才那男人为什么也跟到这里来,之前自己在旋转餐厅做的的确有些过火,但那也是为了吓唬他让他死的远远的,可却没想到如今却像大尾巴狼遇上了小白兔、厚脸皮的黏糊上来遇挫越勇。
又很不客气的打了一个哈欠,华曦沫真心的有些怀念此时不知道在哪里收拾残局的段与成,不得不说这家伙真的是挺贴心的一个管家,虽然管的多了点,但好在做事情干净利落。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还有——你是谁?”沈卓怡不淡定了,在宴会厅吻完这个女孩之后,自己的心里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蔓延,像是蔓藤一般紧紧束缚着自己,深深的扎根。而这女孩时而出现在维多利亚皇家游轮上,又时而出现在这里,而且她似乎对这里很是熟悉,否则又怎么能弄到32层房间的钥匙?
华曦沫漆黑的眼睛里有一个小小的影子在晃动,而那个影子便是眼前的沈卓怡,她突然觉得这家伙有些可爱有些单纯,但未免也是太傻。她伸出手握住她的,慢慢开口道:“你有喜欢过谁吗?”
沈卓怡一愣,“啊?”
华曦沫收回手,笑了笑。“算了,你还不懂。”她微微叹气。
在华曦沫这一句话过后,沈卓怡并没有开口,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一会儿,沈卓怡心里空空的。很显然,在眼前的这个女孩心里住着一个人,一个对她看起来非常重要的人。沈卓怡莫名的心疼了……
“对了你是哪个杂志的?”沈卓怡勉强笑着开口,“我忽而想到你也该是记者吧?”
“嗯?”华曦沫挑眉,歪着头看着她。
“别想蒙我了。上回在维多利亚,还有这次在金茂大厦,两个地方都有你而这两个地方又同时出现了我们的目标人物—y,所以我断定,你是哪家的记者。我早该想到了不是吗?”
沈卓怡越说越起劲,似乎一切都如她所说的那般简单。
“既然是同行我就明说了,”沈卓怡诡异的瞄了一眼身边的华曦沫,“你觉得y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或者说你掌握了什么重要的情报?”
华曦沫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怎么感兴趣,她随意的摇了摇头,任由沈卓怡讲下去。
还有十分钟,她想。
“看起来你是新手嘛,看在我们共患难的面上,我就给你一些小道消息如何?”沈卓怡本着前辈的骄傲,越发的得瑟,如果人类还没进化完全而她身后还有一条尾巴的话,那么那条尾巴此时肯定已经不停的摇摆起来。
“什么小道消息?”华曦沫为了赶快结束这个话题,随口的接了下去。
“y作风不检点,她显然是一个富二代而且,应该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啊?”华曦沫原本继续自己的哈欠,却没想到沈卓怡如此这般形容自己,于是余下的半个哈欠愣是被吞了回去,吞回去的后果就是眼里带着些许的泪花,盈盈的闪着光,一脸茫然的看着那边说的天花乱坠眉飞色舞惊天地泣鬼神的沈卓怡,心下腹黑她不当xx部新闻发言人真是国家的损失,否则多大的兜子都能够给卷回来。
沈卓怡见她用这种眼里带花的眼神瞅着自己,有些不明所以,正要去安抚一下对方过于激动的心理,却没想到客房里叮咚一声响了门铃。
“谁呀?”华曦沫慵懒的喊了一声,声如蚊蚋。这让沈卓怡很担心门外那位听不见她的声儿。但好在这种地方够安静,门外的人很快捕捉到了这气若游丝的声儿,回答道:“客房服务。”
客房服务这四个字可谓引人非议,若是放在没有星星的酒店旅馆,你入住的当晚便可能会接到一通甜腻到不行的女声打的电话,对方会问:先生,请问需要客房服务吗?心下了然这样的交易市场,而大多数房客可能会中招,如果是女宾接到这样的电话,那对方的心里可能也会严重挫伤——因为情报有误。
当然,华曦沫所在的地方断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挥了挥手示意沈卓怡去开门,而自己则迷糊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