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佩眉角上结了个疙瘩,脚下用力的踢踢马肚子:“驾!”
马前踢踩着枯黄的发出嗒嗒的声音,却只是原地的低鸣了一声。
常佩有些不耐烦的回头:“公子看这马是怎么了?这个可是平日里最听话的……怎么今天就……驾!驾!”
鲁源生也不答话,却是回头看看那匹枣红马,嘴角微微扯了个弧度,眼中第一次纯粹透着一股的笑意,欣赏意味十足。
憨夫的手重新扶上枣红马的脖子顺着马毛,对上鲁源生带着笑意的眼神时,明显的一怔。
鲁源生这次干脆笑了,大理石雕刻的线条上透出一种淡淡的温柔来,浑身上下的压抑感在那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他的三个人都惊了一跳,只听一声带着笑意的浅浅的声音道:“我来试试如何?”
身影一闪,已经翻身坐在了枣红马背上。
常佩本是奇怪,这人不是应该骑上自己身下的马吗,怎么会……在抬头看看那个低头不动的枣红马在阳光下泛着红光的
马身,忽然想到那江上陈员外说的话,难道刚刚自己的马是因为……
不免转头看看那站在一边的憨夫,已是有些心不在焉了:“公子……小心”
鲁源生好似没有听到一样,单手后背,另一个手轻轻在马背上顺了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猛的抓住缰绳……
看上去温顺的枣红马在鲁源生扯住那个缰绳的时候,马突然躁动了起来,与其说是像是受了惊吓,倒更像是一种挣扎和
反抗。
嗒嗒的马蹄声,似沸腾,似炸开的纷杂的鼓点,一下下击在在地上,带着一种癫狂的疯态。
看着这个变化的另外三个人像是吓傻了,个个脸色苍白无色,怜儿紧紧抓住憨夫袖子的手在微微的抖动着。
原地翻腾的马蹄荡起一层沙尘,昏黄的沙尘之中很快只能看到那团转来转去的马匹,仿佛在尘埃中跳动的火焰!
坐在马匹上的人,依旧是单手后背,噙在嘴角的笑意却是越发的明显来了,黑色的长发扬起,眼中的光芒犀利明亮好似
正要展翅的雄鹰,仿佛天生该坐着这混沌之中的唯一的主宰者。
时间渐渐过去。
憨夫的脸上的苍白渐渐变成一股关心的急切,他嘴角微微的抖了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马上的人。
一声嘶鸣,一团枣红色突然冲破那层烟尘,似是脱弦的箭,惊掠而去。
怜儿和那从马上下来的常佩倒抽一口冷气,未反应过来,只见身边的憨夫猛的挣开,向着马匹奔跑的方向奔了过去,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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