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时秦墨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见他进来才合上手里的书,微微笑道:“怎么这么晚?”
麦嘉远看着他一时忘记说话,他还记得刚在一起时他曾意淫过秦墨穿着白大褂的样子,男人面容英挺,肩宽腿长,敞着衣襟把他推倒在床上的画面,光是想想就悸动不已。可后来却失望地得知,心理医生是不用穿白大褂的,他脑内的制服y自然也就没有实现。而此刻,秦墨除了穿着平常的衬衣和长裤,居然套了 一件他心心念念的白大褂,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看着他微笑。而且因为刚刚在看书的关系,他鼻梁上还架了一副不常戴的眼镜,镜片后的眼镜泛出冷冷的灰色,让麦嘉远心里没来由地一跳。
在他愣着的时候,秦墨已经站了起来:“你饿不饿,给你煎个牛排?
他刚向厨房走了两步,就被麦嘉远从后面抱住:“饿,”他拉长了声调,手指不安分地下移,“可我想吃別的。”
秦墨抖动肩膀低笑起来,拍了拍他的手:“别闹。”
麦嘉远却没有被轻易劝阻,反而把脸埋进对方的后颈,欲罢不能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声音沙哑得近乎甜腻:“为什么穿这个,心理医生不是不用穿白大褂?”
“还不是因为你说喜欢,我找朋友借了一件,”秦墨转过身,看见麦嘉远情欲昭然的眼睛,嘴角勾起略带玩味的笑意,“看来你是真的喜欢。”
麦嘉远揪着他的衣襟,凑上来吻了吻他的唇,而后不由分说地蹲下身去解开了男人的皮带,低头含住了对方的性器,或许是刚刚洗过澡,男人的身上散发着他熟悉的沐浴乳的香气,让他愈发陶醉,含得更深。
“別闹了,”秦墨的声音有一丝沙哑,手放在他的头上,却没有真的推开,“你刚回来,不用休息吗?”
麦嘉远舔硬了男人的性器之后,又在前端轻吻了两下,这才气喘吁吁地回答:“这几天真的很累,可是一直睡不着,”他抬起眼睛,看向他的心理医生,他的安眠药和春药,“秦医生,我猜今晚至少需要两个疗程,唔,或许是三个。”
秦墨低头看着他,终于认命般叹了口气,一手捞起他就向卧室走去。
被推倒在床上时,麦嘉远还有心思去阻止男人脱衣服的动作,他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別脱了,就……穿着做吧。”
秦墨显然没料到他还有这样的要求,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而后真的没有脱去身上的白大褂,只是垂下眼睛吻他:“知道么,我以前在学校见到你,一直以为你是那种很酷,很高冷的学长,没想到你其实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