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一丝希望和迪伦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柏瑞里所在的私人庄园,贝利安终于见到了这个迪伦口中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吸血鬼。
好吧,至少看起来是。
他看着迪伦热情的和柏瑞里拥抱,互相用意大利语寒暄着——看来他还不是本地人口。这么想着,贝利安走上前去和注意到他的柏瑞里握手致意,并顺便来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您好,柏瑞里伯爵。我是贝利安,迪伦暂时的同伴。”
柏瑞里听到贝利安的问候后笑得更加温和,他看着迪伦,眼神戏虐:“看看人家,迪伦!这个小伙子的意大利语比你说的可好多了。哈!你一定没有专心练习。”说罢他终于松开和贝利安交握的手,上下打量着贝利安:“孩子,你是哪个家族的?”
“藉藉无名,不足挂齿。”贝利安回之以温和的笑容,算是搞清了现在的状况。看来刚才他们用意大利语交流只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寒暄的一种方式,反倒被他认为柏瑞里习惯说意大利语了。
站在一边的迪伦无奈的笑着说道:“我可不像吸血鬼一样有这么多的时间去练习,还有贝利安不是你们中的一员——当然也不是我们中的。”
“臭小子,我当然知道。”朝迪伦挥了挥手,柏瑞里越来越对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感兴趣:“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哪个家族的,老年人的好奇而已……而且我对他的名字很感兴趣。‘贝利安’——这么优秀的年轻人不可能藉藉无名。”
“好吧好吧,现在他怎么样暂且不谈。”迪伦耸耸肩,从大衣内兜里取出随身携带的照片就直接切入正题,“柏瑞里,你知道‘心’吗?就是这个。”只见他手上的那张照片赫然是那张艾弗莱恩还没来得及做标记的照片。而柏瑞里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一下子陷入了沉默,脸上温和的笑容也不复存在。
“不知道。”柏瑞里说完便转身朝房间里走去,看样子竟是一点面子也不留给迪伦。迪伦见状便赶了过去,跟着柏瑞里进了书房再次恳求:“很多人都因为它而死,请你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背对着迪伦和贝利安的柏瑞里颤抖的肩膀泄露了他的情绪,挣扎良久才,他泄露出微不可查的一声叹息:“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好吗?”
“当然。”
得到两人的肯定回答后柏瑞里才把他们带入书房的一个暗道里,而他们也随之走进了一个更为宽阔的房间。里面的书架几乎要把整个房间的空档占满,可见柏瑞里的收藏是如此之多。柏瑞里从一个箱子里取出一本厚重的书,取出许久未曾动用过的钥匙打开后便将上面的内容投影在了墙壁上。
“它被称之为‘t ’,已经失踪了好几个世纪。”
投影在墙上的图片赫然是和迪伦所持有的照片上相差无几的十字架,而在十字架底部有一个恶魔被十字架的尖端贯穿胸口,全身都浸泡在血液中。
贝利安看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那个上面的恶魔根本就不是他好吗!画的也太抽象了吧?!而且这么凄惨的样子真的不是那群人类臆想出来的吗?他可不记得当初自己的处境是这么凄惨。
而迪伦听到柏瑞里说出它的全名后就下意识的看向贝利安。没办法,名字都是一样的,再加之之前他对贝利安身份的猜想,这怎么能不让他想歪?
接收到迪伦目光的贝利安倒是没有去向他解释什么,而是装作没有察觉继续听柏瑞里的解说。
“五千年前,‘贝利安’来到人间,将象征着最残忍的死亡降临在这片土地,带来了黑暗与毁灭。而这rt ’,”说着,柏瑞里翻到了十字架的放大图那一页,“十字的核心,放着恶魔的鲜血——里面据说还封印着恶魔的灵魂。恶魔无法被摧毁,只能够通过这种方式来压制他。
“传说在满月的夜里,恶魔就可以重生。重生需要这个封印着恶魔的十字架,还有一个寄生体。”
贝利安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柏瑞里的话:“抱歉打断你的解说,但是我有个疑问——当初这个十字架从封印……呃,恶魔之后,是怎么把这个破解的方法流传下来的?是只有您这里有记载,还是各个家族的高层人员都知道并且代代相传?”
捻动着书页的柏瑞里没有出声训斥贝利安,他沉默了一阵却还是将答案告诉了他:“这个十字架一开始是由封印的人类猎人守护……但是他们的内部出现了分歧,有人妄图用这个来统治世界,有的人想要通过他来消灭世界上所有的怪物。这就导致了这个‘心’几番流落,最终到了狼人一族的手里。
“每一代的狼人首领都肩负着守护‘心’的重任,只有首领一人能够知道‘心’的安置点。而我所了解的最后一个持有它的狼人首领还是五百年前的,现在我也不知道‘心’到底是在谁的手上。”
听完柏瑞里的话迪伦猛然惊醒:这么说来一切就解释的通了。在自己去找盖布洛的时候他死活不肯说出实情,而玛拉的死也一定和这个有关。说不定对方是想用玛拉来威胁盖布洛,好让他说出‘心’的具体下落,结果却把玛拉失手杀死。
基本上弄清来龙去脉的贝利安看着投影在墙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