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本宫就先行回离去,待得哪日闲了再来叨扰公子。”
“恭送皇后娘娘。”
目送着那明黄色的身影远去,锦言之的眼神却始终离不开刚才那个多嘴的丫头。那人明显是故意惹恼了皇后替他解围,可是那一颦一笑总觉得自己是在哪里见过…
“公子可是要去沐浴?殿后的香汤刚刚温热,正是沐浴的好时候!”一个摸约十二三的小姑娘跑过来摇了摇锦言之的手,伸手指了指那边一个跛了脚的男人,道,“王大哥还特意在香汤里铺了花瓣呢!”
在落沉寒的安排下,锦言之身旁的下人都被安排成了老弱病残。早膳侍菜的那个婆子是年纪最老,相思是脑子有病,安排沐浴的那个小姑娘是弱,撒花瓣的跛子是残…
有这幺一批“贴心”的丫鬟小厮,锦云殿的办事效率自然是非常“高”,前天就让他们备好香汤,竟是今日晌午才堪堪弄好…
落沉寒白日里政务繁忙,而他这院落也是下人稀少,自然很是清净。
锦言之把自己泡在水里,把那些碍事的花瓣赶到池子另一边,离得自己远远的。他本就不喜欢太过繁重的香味,偏偏这花又是香的熏人…
白玉雕琢的九龙吐珠悬浮在池子边缘,汩汩地往外冒着热水。余烟袅袅,不一会便将池外的屏风蒙上了一层水滴,锦言之背靠池壁,晕晕沉沉地便要睡过去。
隐约中,似乎有道身影闪过,下了水池浮游到他的身边…
“谁…”锦言之睁开迷蒙的眼眸,准备朝那边望上一眼,却被那人先捂住了嘴,压住脑袋按在了水池边缘的平地。
左侧的脸颊被平地硌的生疼,可偏偏那人站在他右侧的盲区,根本看不见一点那人的模样。但是看这人大的能覆盖住他后脑的大掌,应该是个男人。
锦言之个子本就不高,如今脑袋被按在边缘的台子上,整个身体都被强制抬高了好多,只得把双脚高高点起才能触到池壁保持住平衡。
“别说话!”那人故意压低了声音,虽说话语间满是狠戾,可是看到锦言之那痛苦的扭眉时,还是卸下了右手一半的力道,“放心,我没有恶意…”
男人咬了咬锦言之的耳垂,此刻的他一手捂住美人的小嘴,一手侧按住美人的脑袋,他的吻顺着光滑的脊背缓慢而下。
“我放开你的嘴,你不要喊…”胸乳微鼓,细腰精窄,臀瓣挺翘,男人早被这惑人的身子给勾起了情欲,言语间都喷撒着热气,恰巧喷在锦言之的耳根,让他微微发抖。
赶忙配合地点了点头,他的脸颊被平台硌的生疼,脚尖也是点的辛苦。听到男人这般说,自然是立刻答应。
男人见美人这般配合,自然也是心生欢喜,谁知刚一松开捂住锦言之小嘴的大手,身下的美人就大喊了一声“救命”。
锦言之很后悔,他一生整洁利落,恨不得将家里的碗和筷子都配成一对。可是今日,却是失算地将外袍和亵裤分了开来。外袍搭载外围的屏风上,而亵裤…恰巧就放在临近他水池旁边的台子上。
他的“命”字还没喊出来,那张小嘴就被亵裤给狠狠地塞了住。不过喊没喊出来倒是无所谓的事,之前的跛子去了锦云殿外面给花花草草浇水,相思也带着那个十三四的小丫鬟不知去了哪了殿里玩,唯一守在外面的就是那个耳朵不好的婆子…
此刻的锦言之嘴巴被白色的亵裤堵着,眼睛也被从衣服上撕下来的绸缎着。男人的右手依旧按压着他的脑袋,乌黑的发丝沾了水湿湿地贴合在脊背上,看上去说不出的勾人。
锦言之呜咽着,却是听到了身后男人吞口水的声音,顿时心下一惊,还未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抬起了左腿,将ròu_bàng狠狠贯穿进他的xiǎo_xué。
“唔唔…”锦言之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直接插了进来,立刻扭动着身子奋起反抗,可是那扭动的腰倒是更利于身后那粗长ròu_bàng的chōu_chā,次次地蹭到花穴中的敏感点。
花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混合在满池的温水中。那人的ròu_bàng像是带电一般,就着花液和温水的润滑,每次都能触碰到那深处的一点,让锦言之狠狠地颤抖两下。
仅仅chōu_chā不过几十下,锦言之的脑袋就已经无力地趴在平台上气喘吁吁了。哪还有反抗的力气?
见锦言之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男人索性松开了按着他脑袋的右手,抱住那人的细腰让两人之间更为贴近。
粗大的ròu_bàng破开肉壁蛮横地戳刺,两人之间变近的距离也让ròu_bàng戳刺得更加深入,被分开的花唇甚至都有池水混合进来。
“唔唔…”锦言之悲怆地呜咽,明明是被一个人qiáng_jiān,可是竟然渐渐地有了快感,他怎幺可以这幺不要脸…
身后的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锦言之那已经抬起头的玉茎,如同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快而精确地戳刺那柔嫩的软肉,时不时的还拿顶端去摩擦那娇弱的子宫口。
柔弱的美人哪里受得了这般欺负?一双手紧紧抓着池壁,用力到连指甲都看不出一丝血色。一张小嘴明明想要呻吟出声,却被不人道地封死。
眼睛看不见,嘴儿又说不出,花穴又被大力玩弄着。锦言之早已经是身体发抖,鼻尖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瞧瞧你这xiǎo_xué多yín_dàng,狠狠地咬住我的ròu_bàng不放呢!”男人依旧是压低了嗓子,却生怕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