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少年被这般yín_dàng的询问羞红了脸,不自觉得叫唤了一声,确是突然间想起了师尊的教导,赶忙把剩下的呻吟咽了回去,狠狠地揉了两把自己的奶子,“被弄了三年了…啊啊啊……”
yín_dàng的问答一结束,锦言之就绷直了双腿尖叫了两声,小ròu_bàng和花穴一同齐齐得泄了出来。
jīng_yè,潮水,加上之前的yín_shuǐ…但看着书案上的泥泞,就知道少年被玩了个通透。
“言之今天表现甚好…”男人揉了揉少年的脑袋,大手放在细白的脖颈上一压,就强迫少年跪爬在了桌案上,“今晚,师尊就赏你最粗长的一根,言之可要好好享受啊…”
锦言之趴在书案上,一想到自己的膝盖和小腿沾染的全是自己流出来的精水和yín_shuǐ,就情动得不能自己,连带着后穴都紧张的开合起来。
公子无殇打开了书架上的暗盒,里面规规整整地摆了一样白石玉势,从短到长,从细到粗。从中挑选了一个最粗最长的,公子无殇满意的从锦言之眼前晃了晃,“这般物事,小dàng_fù可是满意?”
“不…”锦言之看了一眼玉势,整个人惊恐地弹了起来,却不妨被公子无殇抓住了脚踝给狠狠按了回去,只得无助得摇着小脑袋求饶,“师尊…这个太大了…言之…言之会坏的…”
“比这个小的,小dàng_fù都吃腻了…”听不见锦言之的求饶,公子无殇一把抓住少年纤细的腰肢,把他的后穴往那粗长的物事上面按。
少年觉得自己的后穴快要被撑裂了,碍于师傅的教导,只得咬着嘴唇强捱,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纤细的身子被男人从捞着,少年腾出来的两只手习惯性的抓揉起自己的奶子,为自己的后穴缓解疼痛。
公子无殇推入得极慢,待整根玉势都被那后穴的嫩肉吞掉,他才开始缓慢地chōu_chā,一入一出,一出一入,几次之后,那玉势仿佛成了精一般,不需要公子无殇的推动,便开始自己耸动起来。
这边的锦言之也开始得了趣,被玉势插得哼哼唧唧,一张小脸也是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看的公子无殇的下身险些爆掉。
“小dàng_fù,又开始勾引人了…”公子无殇看着锦言之浪荡的模样,纤长的手指利落的解开了自己的亵裤,露出自己早已挺得昂扬的ròu_bàng来,轻轻拍了拍锦言之的脸,“小dàng_fù,给师尊咂出来吧,看看你的口活儿有没有长进…”
好大…
锦言之看着公子无殇的ròu_bàng,小脸习惯性的一红,这般粗长…应该跟自己后穴里的玉势差不多吧…
后穴里的玉势似乎感受到了锦言之yín_dàng的想法,插入的更快更深,险些让锦言之背过气去,只得乖乖的吞入师尊的ròu_bàng,卖力地舔弄起来。
少年的口腔本就不大,再加上公子无殇天赋异禀,ròu_bàng和小嘴儿简直算得上是完美贴合,贴合到连一丝空气都不法进去。
喉咙的挤压,小嘴儿的按摩,舌头的舔弄,公子无殇感觉自己的ròu_bàng如同进了销魂窟,没几下就低吼着射了出来,狠狠射了少年满嘴。
男人的jīng_yè又多又浓,少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留下了许多,yín_dàng的的不可方物。
“不愧是本师尊的小雏妓,连吞精都是这般勾人。”享受着少年的事后舔弄清洁,公子无殇勾了唇角,给了锦言之奖励的一吻。
“何为雏妓?”锦言之停下舔弄的舌头,便转着脑袋,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这孩子像极了公子无殇,往日里清淡寡然,也就只有在床上,才能露出些别样的神情。
“雏妓就是……”公子无殇抬起了少年的下巴,一字一顿地道,“只能被本尊玩弄的尚且是个雏儿的妓子…”
锦言之的眸色闪了闪,显然是听不太懂公子无殇的话,只得乖乖的继续用舌头清洁那硕大的ròu_bàng。
“好好珍惜你是本尊雏妓的日子,待你十三岁生辰被被尊破了雏儿,你也就只能算个妓了…”
当时他年少,听不懂师尊口中那些个浑话,但就在他十三岁生辰那天……
床上的锦言之不愿再回忆,那男人身上自带一股独特的雪香,可如今闻来,只能令他作呕。
淫秽徒弟,年少相奸…
明明是名满天下的公子无殇,私下里却是做出如此让人恶心的事情。
“你该感谢我的…”
感觉到二人之间的沉默,公子无殇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你被锦如玉下了相生草,若不是我帮了你,你早就成了那孽徒的禁脔。”
一想到锦如玉敢背着自己对锦言之下手,公子无殇的脸霎时变成了少有的铁青色。明明让那孽徒十天之内把锦言之带回雪捱山,可他整整等了也没有消息。他教导了二人多年,如何不知道锦言之对锦如玉那些个心思,只是没想到,那个孽障竟然敢用相生草这幺重的禁药,当真是不要命了。
公子无殇的脸色让锦言之心里一寒,竟然连相生草的事都没能瞒得过他,“你把如玉怎幺样了?”
话说出了口,锦言之才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赶忙垂下了脑袋,改口道,“还望师尊原谅了如玉这次,他本就年少,又是个冲动的性子…”泄去往日里的高傲冷漠,面对着公子无殇的锦言之如今竟有了几分低三下四的味道。
“放心,本师尊可没有那份闲心…”公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