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嘶……要聋了要聋了……疼疼疼“,少年呲哇乱叫着,一只手紧紧捂着左边的耳朵,另一只手不停扒着被拧着的右耳,嘴里依旧不忘硬气,”当然是我!“
“那几条藏在书房里的手链也是你的了?“母老虎又问,手稍稍放松了力道。
少年赶紧从虎爪底下解救出自己的耳朵,揉着耳朵不情不愿地说,“这你都发现了。”
母老虎似放松地长吁了一口气,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嘴角现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原来不是他。”
前几日还横眉竖眼的人此时忽而半敛眉目,和颜悦色的像极了一只温顺的母猫,看得少年一番恍惚。
“走!回家说道去!”又恢复了往日的性情,仿佛刚才所见只是一场错觉。母老虎倒是无暇其他,径自拽着自家孩子的袖口往家走去,留下天华兀自感叹凡间妇女修得好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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