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和上午都没什么风吹草动,直到中午,报信的人浑身是血地闯进来:“咱们赢面挺大,但是醉日堡的人都疯了似的,不要命地打,现在缺人!秦二门主,赵掌门,你们带着他俩走,”他指一下远远坐在墙角的施邛和季舒流,“别进附近的镇子和村子,沿着官道往北走就行。剩下的都跟我来吧!”
施邛警惕地坐起来道:“有人跟着你。”声音有点发抖,显然是断魂劫不巧发作。
报信之人听了立刻往门外看,忽有一支箭迎面射来,他急忙用剑劈落,迅速关上门。醉日堡当然技不止此,很快又有几个人从其他方向靠近这间屋子,往外墙上泼油。与此同时,箭仍然不断射在门窗上,堵住出口。
秦颂风叹了一口气:“我先出去挡一下,你们伺机行动。”他示意众人找到柜子等物遮蔽,自己持剑在手,又拆下一块木板为盾,上前把门打开。箭雨密集地从门口射进屋里,秦颂风却撞破一扇窗子疾射而出,曲折冲向箭射来的方向。
屋子是木头做的,已经被点着;箭一半射向秦颂风,一半依然挡住众人冲出屋子的通道。
几支箭险险擦身而过,秦颂风变换身形,毫发无伤,转瞬越过射箭之人遮蔽身形的大石。那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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