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晨上前一步,扶住我的双肩,温柔地看着我道“所以,你不和我在一起,不是因为你不想,而是因为你不能,是么?”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眼神有一丝不舍,还有伤心“对不起,栩晨,我……”
话未说完,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口,他轻柔地啃咬着我的双唇,缠绵呵护,又将舌探进我的口腔,我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灵舌共舞,感觉头晕晕的,呼吸越加困难,心如擂鼓,双手慢慢搭在他的腰际,闭上了眼睛。
栩晨……
良久,我甚至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亡,他才终于停止了掠夺,我睁开眼睛,他依然是柔柔地笑着,又凑过来亲吻我的额头,眼睛,和我的脸颊。此时我们周围没有一个人,他的动作也就无所顾忌,双唇又渐渐移到我的唇上,又是一个绵长的吻。
我任他亲近,不想反抗,只是配合纵容着他,偶尔给他一点回应,这样的亲密很是动人,栩晨的温柔也让我不忍拒绝。
最后,他像是终于餍足般,再次将我拥到怀中,轻轻喘息着,道“那……你今天晚上是不能陪我了,是吧。”
“你想的话,我明天还是可以来找你。”我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好,那明天再说吧。”他低笑一声,抱着我没有再说话。
栩晨啊,你很好,倘若雨可以和你共度一生,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可惜,我终究不能。
☆、(十)天纵英才 下
戌时将至,栩晨直接带我来到了主厅,这时绝大多数的宾客都在大厅外面,我们到的时候门口基本上已经水泄不通了,他拉着我艰难地挤到门口,我这才看到,此时七位文擂台的评委都坐在主厅,还有一个位置,一定是给作为武擂台评委的栩晨留着的。此时他的父母是坐在了主位的。
栩晨捏了捏我的手,低声道“我先进去了,等会还要给你颁奖呢,你可要在这等着哦……”
说完他就进去坐下了,和坐在身边的谭照影聊了起来,我向周围看了看,其他四个人好像还没有到,不知是在干吗。
没有等多久,只听主厅内靠近大门站着的仆人敲了声锣,外面的人群也就安静了下来。
墨太守站了起来,冲着外面的宾客抱了抱拳,道“今日盛会,蒙各位远道而来参加,老夫感激不尽,我们今日的七大文擂台和一大武擂台如今已经都评出了优胜的人,如今,老夫就来为大家念念各位评委对优胜打擂者的颁奖词。”
太守倒是挺平易近人,做起主持人来还真的有模有样,他身边的管家递给他一张卷轴,他展开之后,念道:
“笔走龙蛇,气吞江山,fēng_liú文采,仪态天成,书法擂台的优胜者,穆连先生!”
穆连就是穆涤清的化名,果然“书”这一块是他打下来了,按理说现在他应该到主厅去了,可我都没看见他在哪,正奇怪呢,只听一声惊呼由身后响起,我惊讶地回过头,就见一个人在人群上方飞了进来,身姿矫捷,正是穆涤清。
这时,穆涤清冲着太守施了一礼,道“多谢大人厚赞。”
仆人拿着他的作品到了门口给我们展示,我看到他写的《望海潮》,字迹真是俊美非凡,也非常符合他翩翩公子的形象,宾客们见到他的字都赞许地点点头。
这次的书法擂台每个人写的都是一样的内容,就是这《望海潮》,自然书法的要求是,能将词的意境、韵味充分表达出来,看穆涤清的字,还真有一种缠绵感伤,回味无穷的意味。
为穆涤清颁奖的人也就是那位“书”擂台的评委,当朝大学士阳应天,只见他将一个砚台送给了穆涤清。
那个砚台,我仔细看过去,也不免吃了一惊。传说几百年前,曾有一位惊世的书法大师,他的字如今要是真迹的话一定价值连城,就是拓写也被视为珍品,他当年所用的笔、墨、纸、砚,流传下来被历代收藏家收藏,极少示人。如今,阳应天居然将这其中之一的砚台送给了穆涤清,一是因为他太爱才,二是……我忍不住在想,是不是他的收藏不止这一件啊……
“书”的颁奖结束之后,就是“画”,只听墨太守又念道:
“盛世江南,江南盛世,君文先生的画作,意境深远,选材独特,以绝妙的视角将江南之秀美风光表露无疑,乃本次‘画’擂台当之无愧的魁首!”
果然,月无暇也选了君颜兰的作品,而不是穆涤清。只见君颜兰也和穆涤清一样飞了进来,他的画也展示在了众人的眼前,自然是好评如潮。
“画”的评委,冷月公子月无暇送了君颜兰一副他自己的作品,冷月公子的作品如今在市面上是买不到真迹的,他的画基本上都被收藏在他的好友家中,这次他能拿出一副作品做奖品,也是他对后生晚辈们的一种鼓励啊……
“琴声悠远,其意悠悠;琴声绵长,其意绵绵。‘琴’擂台的获奖者,天风先生!”
果然,论琴艺,没人比得过雪师兄。此时,听到他的化名,我不由得有些脸红。天山雪也是飞进来的,我注视着他,觉得很为他自豪。
他是面向宾客们站着的,此时他带着易容,样子不过就是英俊,没有引起什么骚动,他只是看着前方,并没有一丝目光落到我身上,倒是让我有些难过。
柳青衣将一本曲谱送给天山雪作为奖品,那本曲谱据说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