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诺也想不通,他这脑子也就偶尔拿出来使使,大多时间还是处于冬眠的状态。师徒二人各自想不通了一会儿,拂诺建议:“不如把他抓来问问?”
穆桓止不赞同地摇头,“敌暗我明,这样难免打草惊蛇。”
拂诺觉得他徒弟真是思虑良多,果真是个做皇帝的料子,想了想,又建议:“不如给你父皇修书一封说一下?”
穆桓止沉默了会儿,道:“也好。”
主意打定,托楼下小二买来笔墨纸张,穆桓止便坐在桌前洋洋洒洒地写起来。拂诺刚开始还挺放心,觉得穆桓止既然有这个自信来写,那么陈述事实,罗列证据的能力还是可以的,便没在旁边看着。过了会儿,他觉得有点渴,便去桌前倒水喝,顺便扫了下穆桓止写的内容。这一扫可不得了,入目的画圈圈点符号,知道的还知道他在写信,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画符!
简直目不堪看,惨不忍睹!
“……”拂诺点了点纸张,忍不住问:“桓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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