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明明每一根大ròu_bàng都吃过很多次了,居然还猜不出。”
粗长饱满的肉柱停在花心不动了,guī_tóu已经顶开了一点软肉,更深处的生殖腔怯怯地期盼着蛮横的攻击。可yīn_jīng却不上不下地卡在宫口,怎么也不肯更近一寸。
程佑摇晃着身体试图靠近那根yīn_jīng,神志模糊地抽泣:“不要……不要折磨我……呜呜……进来……整根都进来……”
“骚兔子,”是秦延冷冰冰的声音,“怀着孕都这么骚,是不是想被干得再怀一窝?”
程佑委屈:“不是……呜呜……不是骚兔子……”
身体里的yīn_jīng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秦延说:“那我们就都走了,让骚兔子自己在这里揉奶子摸pì_yǎn。”
他在秦延冰冷的戏弄声中忍不住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兔子,怀着孕,却还在没完没了地渴求着男人的yīn_jīng,张开腿为眼前的a们怀上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程佑慌张地伸手不知道抓住了谁的衣服:“别走……别……”
饱满的guī_tóu停留在穴口,秦延冷声问:“承认自己是骚兔子了?”
程佑哽咽着:“我是……呜呜……我的骚兔子……骚兔子想……想被操嗯啊……”粗大的yīn_jīng终于整根插进了难耐的肉穴中,guī_tóu狠狠顶在柔软的内壁上,程佑哭着喊,“骚兔子被操了……啊……好大……好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