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枉然
“思翰,为了那个背叛你,不守妇道的贱人,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值得吗?”刘戏芳一把拖过他手中的酒壶,语气间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她能怎么样呢,她一直都小看了王燕怡在他心中的地位,以为他会振作起来,可不曾想几个月过去了,他还忘不了那个小贱人。
“不许你这么说她,给我滚出去!”宋思翰眼神迷离,口齿不清地怒斥道。屋子里已是满地狼藉,酒气熏天,他如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发泄完后,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他真的好想她,好想随她而去,他如今对眼前这个狠毒的女人恨之入骨,若不看在她是已逝兄长的妻子,自己早就杀了她。
“宋思翰,什么时候,你才能把我放在眼里……”刘戏芳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异样的色彩,暗暗
咬了咬牙,似是做了什么决定。
只见她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繁复的衣物一件件地滑落在地,吹弹可破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三寸金莲慢慢移了过去,欺身堵住了他的唇。
对,今日她就要趁他醉酒,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给了他,或许只有这样,那人才会正视自己的存在,下贱也好,不要脸也罢,她都豁出去了。
“燕怡~燕怡……我好爱你……”此刻的宋思翰,理智全失,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口中不停地呢喃。
顷刻间,满室淤旎,春光四溢。
“你们在干什么?”宋思徽本想过来看一下她那醉生梦死的哥哥还要颓废到什么时候,不料一推门进来,她看到了什么?自己的大嫂此时正未着寸缕跨坐在小叔子身上,房间里全是暧昧糜烂的气息,气上心头,出口怒喝道。
而房中的罪魁祸首却丝毫不见被抓现行的惊慌,慢条斯理地穿戴好衣物,转过身面不改色地望着正一脸怒容的宋思徽,眼中露出一丝得意与媚态“思徽,我与你哥在做何,事实摆在眼前,你还不清楚么,米已成炊,就如你看到那般,我与他,已有夫妻之实。”
“你,你不要脸!成了这等苟且之事,你怎么对得起九泉下的大哥?平王府怎会容得下这种人?”宋思徽气急,上前甩手给了她一耳光,提声骂道。今日她二人,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哼,等我怀上你们宋家骨肉的时候,恐怕老夫人与父王高兴还来不及呢。”
“哥,你给我起来,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父王就你一个儿子,你这样不觉得心中有愧吗,王燕怡她已经不在了,你这般要死不活她就能活过来吗,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宋思徽走到他面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如此,可能骂得醒他?
“唔~都别管我,出去!”宋思翰半趴在床上,眯着眼,无意识地低吼一声,复又无力地倒了下去。看样子,他是不知道适才发生过什么!
闻言,宋思徽狠狠瞪了刘戏芳一眼,转身摔门而去,算了,任他自生自灭吧。
次日,燕叶澜与项繁一同进了宫,从今日开始,他们可就不能同以往般来去自由了,时时刻刻都有人监视着。
一进朝堂,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刚开始不以为意,可那目光如炬,似要把她看穿一般,燕叶澜心中不耐,抬眼迎上那人的视线。
对方是一个年近五旬,苍苍发髯,目光炯炯,很是精明的男人,只是,燕叶澜明显感觉到自己望向他时,那人的身子猛的一颤,表情满写着不可思议。
燕叶澜微微皱了皱眉,心下疑惑,莫非他认识自己?
这个疑问,马上就有人给她答案了。
“王爷,这就是状元爷啊,刚被陛下封为兵部尚书,您看,下官昨日所言不差吧。”宋潮歌的家臣看见自家王爷一直盯着这位新榜状元不放,想到昨日没见到过,于是介绍道。
“哦?状元?请问,尚书大人家承何处?”像,太像了,他的儿媳。
“回禀王爷,实不相瞒,下官家族世代从商,在京城谋了一席之地,算起来,下官与王爷,也有些渊源。”燕叶澜听到“王爷”那刻起,便心已明了,他是“自己”之前的公公呢,这剧情,真够狗血的。不过也不怕他看出什么来,反正自己自有对付之法。
此话一出,不仅是宋潮歌,满朝大臣俱是一惊。“说来听听。”
“下官记得平王府二世子娶得一妻王燕怡,那便是小可远房表亲……近来却听闻表妹不知何故不幸身亡,唉,想起儿时我们兄妹俩为伴玩耍,而今却……不禁心生悲戚。”说罢,燕叶澜故作惋惜状,暗中观察着他的反应。
“原来如此,难怪本王见你与已故儿媳有几分相像,此中竟还有这般缘故,哈哈。”宋潮歌恍然大悟,如此说来,倒也说得通,因此也不顾忌的把适才的疑虑道出。
“皇上驾到!”一声高呼,一时间窃窃私语的朝臣瞬间肃静下来,皆是毕恭毕敬的站好。
“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叶崇逸今日看起来心情极好,容光焕发,朝气蓬勃,熠熠生辉。
“谢皇上!”
“昨日已封了前三甲各自的职位,今日便可走马上任。燕卿家,朕看你对军事作战独有一番见解,从今天起,你除了负责处理兵部一系列政务外,校场练兵的任务也交给你了。理论要运用于实践,才能克敌制胜不是?项卿,你便负责辅佐燕尚书。庞侍郎,朕命你好即日启程,探访民间各地风俗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