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溜进来,薄川皱了皱眼,随后睁开,欧澄就枕在他身旁,露出半个脸,脸颊上有些肉,他忍不住伸出咸猪手,又揉又捏又搓。
“你玩橡皮泥呢。”欧澄闭着眼嘟囔了句。
“你哪有橡皮泥好玩!”薄川被瞪了,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反了,赶紧补救道,“橡皮泥比你好玩!”见欧澄卷过被子不再理他,直beta薄川下床洗漱,转身看见安靳舟死尸般的躺姿,便上前提起被子盖住那张盛世美颜。
薄川先坐在马桶上酝酿情绪,然后刷牙洗脸,毛巾杆上挂着欧澄的三角裤,拿下来一闻,有点潮,吹了会儿吹风机。从厕所里出来时,薄川愣住了。
欧澄背对着他,跪在安靳舟身体两侧,一只苍白的手从欧澄的大腿根部滑了进去,里面自然什幺也没穿,因为内裤还握在他手中。
这他妈啥情况?!
“哈哈…哈……”欧澄的喘息声逐渐加重,靠在病床上的男人仿佛故意似的掀起他的衣摆,薄川看着三根并拢的手指插入红肿的xiǎo_xué,不断地抠挖,汁水在缓慢的节奏中滴落下来。欧澄的双腿有些失力,就在他要跌坐下来时,身后的人一把抱起了他。
薄川把欧澄抱在自个床上,他还处于情欲中,张着嘴呼吸着,迷茫地目视前方。薄川去拿纸巾的同时教训了“弟弟”一顿,他却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正大光明地表示,“嫂子的身上好香。”
这一说反倒点醒了薄川,他可以将谎言编得无懈可击,但不能掩盖欧澄被安靳舟标记的事实,他们之间由信息素连结,好比血脉亲情,是无法分割的。
欧澄的神经中枢捕获到强烈的信息素,也因此分泌出浓郁的o激素,他的意识浮在水中,隐约感受到薄川在擦拭他排出的体液,他被穿上内裤,换好衣服。“哈……”他无法抑制住烦人的呻吟,羞愧地埋下了头。
该死的信息素!他多幺痛恨身为o的自己!
但薄川有什幺办法呢?当然是选择……
薄川开车送欧澄回去,欧澄靠在副驾驶的车窗上睡觉,一路无言。l,这是世道,况且,他也被那个男人诱惑了不是?谁对谁错,分得清嘛。
过了红绿灯就到别墅区了,离绿灯还剩三秒,薄川脚踏油门准备发动时,欧澄突然开口,“薄川,我想做。”
油门被踩到底,转弯口早已开过,直达山洞往郊区的方向驶去了,不能在山洞转弯,便继续往前开。
“做什幺?”薄川却明知过问。
“我—想—和—你—做—爱!”欧澄扯开了嗓门,说着解开安全带,俯下身去。
薄川哇哇大叫,伸手去制止他的举动,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滑,车体向左驶去,后面的喇叭响个不停,不敢乱动,只能厉声呵斥欧澄。
欧澄忍不住笑出声,但嘴里塞着东西,很深,薄川感受到他喉咙的鼓动,双手一紧。开出山洞后,欧澄埋得更深了,薄川觉得yīn_jīng都要抵入食道了,guī_tóu被窄小的喉咙紧紧吸着,几乎到极限了,开了一截车窗,低声道,“阿澄……”
慢慢脱离了温热的容器,yīn_jīng根部却被两根手指掐住,薄川一低头便瞧见欧澄笑得眯了眼,“别急,留着给下面的嘴吃嘛”他抿了抿湿润的唇,“前面有小树林。”
再简单不过的暗示,薄川踩下油门,开向了荒僻的林子。树林旁边就是公路,偶尔有车辆驶过,好在浓荫参天,从外面也看不清里头的风景。
薄川解开安全带的功夫,欧澄已经把座位往后移,他便倾身扶住他的后脑勺将靠背调到最低,然后跨过自动挡,双膝抵住座椅。
两条微肉的腿架在他的两肩,裙底下一览无余,圆挺如玉的白肚皮。欧澄又将裙子掀过胸部,露出两颗挺翘的乳首,薄川俯下身吮吸熟透了的鲜红果实,每一遍碾压会听见细微而sè_qíng的喘息。
他的嘴唇离开乳首,改用双手去拨弄,感觉阿澄的rǔ_tóu似乎变大了。他继续搓揉着,却见欧澄不满地努嘴,“干我!快!”
薄川的掌心在欧澄的胸膛游荡,然后滑向他愈发丰腴的腰身,两边食指勾住内裤往下脱去。他面对眼前的画面时,目光变得炙热足以喷火。性器高扬,卵袋低垂,xiǎo_xué一张一合吐出淫秽的水声,不断地挑逗薄川一击即溃的神经。
忍耐到了极致,薄川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将坚硬的刃顶入刀鞘,俩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薄川双手撑在欧澄的两侧,但由于在车内,活动受到限制,运动幅度不能过大。欧澄正喘着气,听到薄川在乐呵乐呵,问他笑什幺,薄川说,“想起以前体育课,迟到被罚做一百个俯卧撑。”
欧澄回忆起当时,薄川趴在塑胶操场上,一边做俯卧撑一边骂那几个害他迟到的小畜生,淌下来的热汗刚碰到地面就蒸发了,那时他就想着要是那汗液从薄川的下巴滴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得有多带劲啊……
薄川的腰部被欧澄的腿紧紧夹住,欧澄双手伸过他的肩膀,交叠,仰起头舔去他下巴上的汗珠。
“喜欢在我身上做俯卧撑吗?”眼睑半阖,双目如果└】..潮润了睫毛,轻轻眨动时落下水光,他看起来如此柔媚,却又毫无自知。
这明摆的调戏啊。
薄川把刃埋得更深,兴许是深夜才耕过地,欧澄的身体比以往还要敏感,还未捅到深处,就感受到水流源源不断,他便逆浪而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