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后,高大的酒保正仔细地擦着玻璃杯。
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杨小姐已经一个星期没来了呢,果然是因为你当时拒绝的话说得太直接了,伤了人家。”
“……”谢骁面无表情地回答,“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这样会孤独一辈子的哦。”酒吧老板娘一手托腮,对谢骁说到。
谢骁耸耸肩,“无所谓。”
在年过不惑的老板娘听来,谢骁的“无所谓”就是仗着年轻而作出的无畏宣言。
谢骁确实是有这个资本。虽然面瘫,虽然冷淡,但他身材高大,样貌出众,浑身一种禁欲气息,偏偏衣服之下又透出年轻澎湃的肌肉力量,仿佛一个矛盾体,清冷,但同时压抑着熔岩般的热力。他的眉眼之间,有僧侣的寡,又有猎豹的猛,两者微妙地达至平衡,如阴阳两极。
或许正是这样,他才吸引着这么多shú_nǚ不顾身份条件地向他告白。
说来,自己也正是看中他的这种魅力,才冒险让他这个未成年在以shú_nǚ为顾客群的酒吧中当酒保的。
老板娘笑看谢骁,“真想看你为某个人拼命的模样呢。”
谢骁当没听见。
谢骁在酒吧的兼职只有一个小时。
下班后,他骑着自行车,迎风而行。
快到家时,他减速,在一个小公园旁停下,将酒吧做小菜剩下的小鱼干倒在花坛边。很快,一只小野猫就喵喵地跑出来,先蹭蹭谢骁的手,然后埋头大吃。
谢骁摸着那瘦小的脑袋。上个星期他看见几个小学生欺负这只小猫,便利用年龄身高优势吓跑熊孩子,救了它。
孤零零,无依无靠,挺惨的。
但要为某个人拼命,也挺惨的。
无论哪一种,都无法自己主宰命运。
谢骁在小猫这儿耗了一阵子。他不想回家,不想看见那个男人,更不想看见那个男人跟母亲互动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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