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这麽恨我,”景焄用手撑着桌面,疲惫异常,“我上次问你,你为什麽不说。你是不敢说麽?”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蓼湘,隐忍的低泣声在这寂静的夜晚听起来很是凄苦,景焄叹道:“你从来不肯告诉我你在想什麽,你愿意对你弟弟说,或是对你身边的小太监说,甚至愿意对啻暄说……”他话语苦涩,“就是不愿意对我说,是因为你畏我还是恨我?”
蓼湘把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赤着的足几乎已经冻得麻木,他耳边嗡鸣作响,几乎听不清男人的话。突然有滴温热的水珠落到他发间,他难以置信的仰起脸去看景焄,男人却已将脸扭到了一边。
“是我低估了你的本事,啻暄是我多年的兄弟,居然因为你而许诺终生不再与我相见,”他颤抖着说,“我早就该杀了你,早就该……”
“可惜,”景焄终究没有再看他,“现在已经迟了。”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