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凊脸上两道清晰的泪痕,一眨眼,就又是两行泪。
四皇兄,我竟连与苍雪论输赢的资格都没有……
南宫冽没有介意自家妹妹无礼的举动,也知道南宫凊失魂落魄的原因。心情很好的关了密室的门,前脚刚踏出御书房就看见狐凌双手交叉环在胸前,立在宫殿飞檐上,居高临下,冷眼看着自己,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就这么不带一丝表情,不带一点温度的看着他。
南宫冽脸色微愠,转身回了御书房,直到傍晚才离开。发现狐凌竟还站在外面,没换地方,也没换姿势,连冰冷如刀锋的眼神也没有变。
“皇上。”
“去俪妃那儿。”
走得远了,魏兴荣才缓缓走到南宫冽身边,躬下的身子稍微挺了挺。
“那位倒还真是一个痴人,不过,感情这种东西,是最要不得的。”
南宫冽若有所思的看了魏公公一眼,点头:“先生说的是。”
夜黑如墨,残月如钩。黑暗中,一只苍鹰盘旋而起,振翅而飞。紧接着,一道白色身影凭空出现在御书房的房顶上,又极快的消失,如暗夜的幽灵。
与此同时,雕塑般存在了近一天的狐凌也动了。她掠向白衣人,速度之快,人眼望去只见一片虚影。
两人离开了皇宫,穿过一片树林,又越过三四个村庄,才在一个山谷中停下。
狐凌的黑衣与浓墨一样的夜色融为一体,而前面的人的白衣又是那么的亮,亮过了月光,沾点冷,带点寒。晚风吹拂着他的衣袂,使得他整个人仿佛要扶风而去。
那个人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腰间。狐凌注意到了,但也只有在这样停下来、静下来的时候,她才能看清楚、看分明那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件兵器,竖直的垂了下来,以至于狐凌以为那件兵器被前面的人绑在了腿上。
一把长约四尺,似剑非剑的,刀。
刀是温柔,刀光温柔刀意温柔沾血后更温柔的温柔。
人自然是柳扶风。
意识到这一点的狐凌立刻、马上、迅速的放下了戒备,拱手行礼。
“见过柳世伯。”
身后之人气息不乱,步履轻盈,以足尖着地却能瞬间腾飞数丈之远。不用多问,自是绝世轻功“清风及月”。而会用这轻功的人,在这世上也只有一个。
天下第一神偷,狐凌。
意识到这一点的柳扶风立刻、马上、迅速的放下了戒备,转身,刚好受了狐凌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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