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不答话,玉白的指尖轻抚剑身,那寒意凌然的长剑竟然在她的抚弄之下光芒含敛,渐渐软化卷曲,那人将长剑环着腰间收束,竟然与腰带融为一体,若非洪绡亲见,任谁也难以瞧出端倪。
洪绡瞧得啧啧称奇,她生性喜欢游玩,见过的稀奇物事不知凡几。从前她见过许多软剑,虽是携带容易,但仔细瞧来,长剑锋芒总归是难以尽皆遮掩,总归也能瞧出些端倪。可这柄长剑,攻敌之时杀机凌然,寻常时候却又光芒不显,实在费解。
洪绡困惑难平,因而不由问道:“这是什么戏法?”
女子抬眼斜睨洪绡一眼,转身却走入卧房。
洪绡苦笑道:“倒是不客气。”
这女子洪绡从前不认识,就是到现在,虽然稀里糊涂的被她救了,可关于她的来历,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洪绡仍是一概不知。这女子从始至终都不发一言,目光神情总是寒若霜雪,她通身气度不凡,单是站在洪绡面前,也足令洪绡产生出一种高高在上的错觉。
这可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感觉。
吐了两场血,好似将胸口阻塞的淤血清除了不少,尽管仍旧无法动用半分内力,可总归还是比刚清醒那时候精神头好上许多。
洪绡往屋里一瞄,见那女子背向外,手搭在腰间,正待解开。察觉到洪绡的探寻,转过头,双眼微狭,目光中的冰寒刺骨,不亚于神兵出鞘。
洪绡却并未为她的气势所惊吓,冲她微微一笑道:“你忙,我不打扰了。”她一面说,一面将房门合起,转而向院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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