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灵看他还活着,放下心,长舒了一口气,走过去抓住他的后脖颈将他提出来。
银狐手脚贴着肚皮,很温顺地听从安灵的摆弄。安灵找出一块干净的布铺在桌子上,将银狐放在上面,然后拿出平常用的金疮药给他一点点涂上。
尽管安灵的手很轻,然而银狐腿上、背上的伤口很多,被金疮药一刺激,痛得微微痉挛。
“你跑出去偷人家的鸡了?”安灵没好气地说。
银狐抬眼看他,雪白细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般散开,接着又重新垂下,意态消沉不愿意搭理他。
安灵用小布条在他腿上系了一个结,然后在他背上轻轻抚摸了一下:“能站起来吗?”
银狐小腿哆嗦着颤巍巍站起来,走了几步,然后重新趴在桌子上。
安灵不依不饶地问:“你跑出去偷人家的鸡了?”
银狐不胜其烦,这时候就转过头,留给安灵一个冷漠高贵的后脑勺。
安灵也不再理他,转过身去准备饭菜了。
银狐受了伤,胃口大减,趴在桌子上,小口小口舔着碟子里的米汤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