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很难受啊!”我尖叫。
他大笑:“这个声音可不好听,好像杀猪的,让我给你套个口塞。”他继续去他那个好像百宝箱的抽屉里翻东西,搜出一条黄色的空心口塞,不顾我的求饶,给我套了起来,这样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眼泪和口水了。
于是他很耐心的,在我的身体上,好像画画一样,用蜡烛水一点点的铺满我的全身,在他上次修理的很光滑的身体上,包括我勃起的yīn_jīng,还有铃口都仔细的覆盖上了一层。
“好了。”他满意的欣赏自己的“艺术品”。
我听到他这么说,才松了口气,就一下子被他翻了个身,前面烫到麻木的身体接触到了冰凉的地板。
“还有后面呢,亲爱的。”他看到我一下子又紧绷的身体,哈哈大笑。
8
我的身体堵在墙边,翻过来,他逼迫我做出跪着的姿势,双手无法用力,只能用肩膀勉强靠在地上,头都要断了的感觉。
他让我喘息了几分钟。
“你知不知道,背上是很敏感的地方噢。”他的手指从我光滑的脊梁上滑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
“不要在背上滴……我几乎没声音了,全是哭起来的腔调,“别在背上。”坦白讲,塞了口塞,我的话基本已经让人听不清楚了。
他依然很开心的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