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这行的,肯定得了解,像冀哥你电脑上的条形我也是不懂的。”醉酒后那天,冀北就换了称呼,他对此欣然接受。
“隔行如隔山,古人诚不欺我。”
“话是这么说,凡事都是做一行精一行的。”
冀北伸手要拎他的工具包,他笑着推拒:“没事不重,我自己拿。”
两人上了井下专用的电梯,它有个专门的名字叫做罐笼,下至一半的时候,笼体剧烈晃动,由于惯性,沈于清一下被甩出去,抵住了防护栏。
“小于清!你没事吧!”冀北顾不上自己被磕到的额头,马上往防护栏靠近,笼体停在了半空,又往下坠了一截,这时候离井底还有30多米的高度。
“我没事。“他扶着着护栏起身,他的左肩膀很疼,太阳穴边也火辣辣的,他靠着护栏,却没注意护栏的保险杆被碰开了,护栏一下弹了上去,他来不及移步,忽然往外坠去,冀北一步踏过去,抓住了他的臂弯处,止住了他往下掉落的趋势。
沈于清也吓坏了,头皮一瞬就麻了,他的右肩上还挎着工具包,下落的重力拉扯着包体,让他不得不倾斜一边的肩膀。
冀北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