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不欢而散后,沈于清一直没好好跟冀北见过面,冀北默许了他的逃避状态,两人基本每天都错开了吃饭的时间,同行的两人对此觉得意外,连齐电工都忍不住问:“小沈啊,怎么最近不跟冀队长一块吃饭了。”以前基本每天都会碰见,有时候冀北会递给他们啤酒卤味。
边上的机工,张云平也搭了腔:“说起来好像一个多星期没见到冀队长了吧。”
沈于清默默夹了块炖菜放进嘴里,嚼一嚼咽了下去,说到:“估计在忙吧,快年底了出煤量变大,忙起来也是正常的。”今天的菜,有点咸了,他喝了口汤,忽然又想起冀北第一次给他端面汤的情景,顿了一瞬放下了汤碗。
齐电工又说:“有什么想买特产,得准备好了,公司让我们一月份回上海总部,算算还有20来天。”
“恩,知道了。”他放下碗筷,走出了饭厅。
那一小片树林的某两颗树间还系着一条绳子,那还是沈于清刚来没多久,冀北帮他系来晾衣服的,绳子被冻的很硬,冰凉扎手,他倚在树上掏出刚在小超市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