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清一下明白过来,知道冀北说的是他自己家的事,原来他不是没有感觉,他一直用情深,他是在意的,他的家人把他放在国外从没有去探望过,他的母亲给他添了个弟弟,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他的亲人却瞒着他一年多,所有人都知道,可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伸手去摸冀北的头发,沈于清说:“冀北,我在的,我答应你,会陪着你。”
“一直陪着..”
“好,一直陪你。”
他很理解冀北的感受,被看重的亲人无意间关在门外,换做是他,也是会失落的,因为往往是这种无意最伤人心。
隔天冀北起床头疼的厉害,他使劲按揉自己的太阳穴:“小于清,小于清。”叫了几声无人应答,他嘶嘶着声音下床找人,看了一圈屋里都没人,又回到卧室看见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摸过来划开屏幕点了那个a小于清拨了出去,响了几声那边接起来。
“冀北,你醒了,我在买菜,一会上来。”
“买什么菜,我下来找你。”
“不用,我买好了,马上就回了。”
已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