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北闭着眼仰头在沙发靠背上,胳膊滑落在他的身后,前面屏幕前之前唱个不停的两个人也安静下来。
他忍了又忍还是推了推冀北:“冀哥,咱们回吧!太晚了。”
冀北皱了皱眉头,使劲闭了下眼睛才从新睁开:“几点了?”
“11点30多了。”沈于清起身去屏幕前的沙发,去推那两个歪在那儿的人,两人迷迷糊糊起身,走路都打飘。
两人各架住一位醉汉,到了□□前台要了房间。前台说只剩两个标间,冀北领了卡跟他把那两人半拖半架到房间,扔在各自的床上,他坐在窗边歇气,顺便调了空调,又动手给两个醉汉脱了鞋,搭上被子。
冀北拿起另一张房卡把他带到到另一间房,调开空调:“今晚你就只能跟我睡了,我不打呼,不磨牙,这有淋浴间,睡觉不要关卫生间的灯,洗洗睡吧,明天矿上也没什么事,睡到自然醒,我叫司机老吴接我们回去。”冀北也有些倦了,他想了很多事,此时脑子一团乱,不甚清明。
“知道了,冀哥。”他看冀北摸摸索索的在那洗脸拽毛巾,拽一下没拽上,两下也没拽上,他看不过去了,把毛巾从架子上拿下来递冀北手上。暗自纳罕,明明喝醉了,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