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变坚强了呢我自己都不懂了。
我的头又开始有点晕眩,来的时候在公车上吹了两个小时的冷气,又没穿上外套,感觉又要发高烧了。
人在脆弱的时候就特别容易胡思乱想。
我抽了抽鼻子,喝完了汤,就想睡了。权锋多拿了一件薄被来房里,让我吃了药,又替我盖紧了被子。
「权锋,我想去把头发剪了。」我迷糊的时候对他提出了要求。
「再过一阵子,有些暗地里的风头还没过,热了就把头发绑了。」他严肃地,没有任何我辩驳的馀地。
不久,我又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的时候果然又发了高烧,这一次烧到快四十度,权锋毕竟不像季书严那样好说话,已经擅自替我向学校请了假,又让家庭医生来了还不肯罢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