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我,从他那边得到的,伤害从来就多过於温暖。
我依旧不发一语。
「他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这是第二次了,你为什麽不懂,我真的不想要你走?」他吸了一口气,抬起眼来看我,原先锐利的眼神只剩下疲倦和憔悴,我没来由的焦躁不安。
「你逼我的。」我淡淡的说。
「别这样说。」他低哑的说,走向前来握住我在棉被外头的手,他的手很热,让我有种被烫伤的错觉,我於是移开了。
他的手僵在那边,顿了一会,我几乎以为他又要打我的时候,他却颓丧著神情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是你逼我的。」我又重复了一次。
「不要这样说,裕贤,我不想听你这样说。」他的语气开始变得严厉,我自嘲的笑了笑,看著天花板,就是不愿面对他:「你自己也知道,你这样对我我有多恨你,你在我身上留了什麽样的东西……你最清楚。」我轻声细语,话到後面就越细不可闻。
他
如果,